“嗨,卑鄙,你們不用在等了,我家夫人下令了,今日你們一個都活不了哦,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嗤!
一道鐵器入肉的聲音傳出,那滿臉鬍鬚的大漢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低下頭看著透過胸口的槍頭。
長槍穿過窗戶紙,精準的刺穿了大漢的心臟。
帶著邪笑的紅衣男子不笑了,皺起眉頭。
“吳迪,你這樣失去了美感,這本是一場鮮血盛開的圖畫,哎!註定一輩子都成不了大家!你不許在出手了,我來!”
唐刀出鞘,紅色的身影猶如鮮血,邪魅的笑聲迴盪在房間中,唐刀劃過一人脖頸,宋子官笑聲更盛。
“吳迪呀,看到這猶如噴泉一般的鮮血了?這是藝術,會讓他看著鮮血噴灑而出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帶著無盡的恐懼等待死亡,而且在鮮血未曾流乾時活生生被嚇死。”
房間中已經出現多道血注,宋子官一邊殺一邊解釋。
“你不同意咱們兄弟成為他人的走狗,你想繼續浪跡天涯,我現在告訴你,大唐變了,空有一身武藝有何用,那炸退盧晟老僕的東西不沒見到?為何在夷陵我沒出手,因為我知曉咱們贏不了,成為青妙的殺手屈辱了你吳迪?糟蹋了我宋子官?我告訴你,絕對沒有屈辱和糟蹋,因為這就是你我的命,想要活下去,走在陽光烈日之下,我們只能如此選擇。”
宋子官已經殺了十幾人,吳迪才走進房間,拿著一隻手帕擦拭的槍頭,皺眉呵斥。
“你變成了話癆,而且我學會了八個字,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你我二人一直是你在做主,你如何選擇,我如何去做。”
“放心,放心!今日他們一個人都活不了,這輩子宋子官不會在失敗了,一個李恪成為了此生的魔咒。”
————————
振州一日,大小幫派全部被滅,當地官員被殺了大半,所有罪證擺在了屍體旁,馮盎親自前往振州,看著滿屋子的屍體,看著屍體上的傷口,長槍刺穿喉嚨,胸骨被擊碎。
馮盎大怒。
他已經知曉是何人所為,卻想不到是何人將這兩人帶來嶺南的。
房州沿海一座府邸之中,青妙帶著面具輕輕翻閱手中的一本書籍,宋子官的站在身後咧嘴嬉笑。
“夫人,您就這般將後背露給了我,就不怕我傷了您?”
翻閱書籍的青妙輕聲笑道。
“你若想傷我,前後又有區別?既然信你,那便是信你,你叛徒我是你的事情,我相信你是我的事情,衝突?”
“的確是這個理兒,振州所有餘孽清繳感情,未曾留下任何一個餘孽,馮盎也以在振州歸來,下一步咱們該如何?”
宋子官笑著詢問。
問到此,青妙終於合攏手中的書籍,真起身輕聲道。
“去耿國功府探望老國公,你們二人隨我一行。”
說話間轉過頭,摘下手中面具看向宋子官。
“我信你,你可曾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