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無法與長安那隻富有狐狸想比,但是也相差不了多少。
畢竟某些不正當生意是吸金最快的。
府邸外停著很多馬車,前前後後數一遍不下二十輛,府邸中一間一場寬廣的房間中擺著一方長桌。
長桌厚重,似乎是用一顆百年巨數職稱,硃紅色的桌子顯得貴重端莊。
如果在這張桌子上用膳,能容下二三十人。
而此時長桌的周邊已經坐滿人,可惜他們並非是來吃飯的,男男女女二十人左右,身後帶著侍女護衛,面前擺著一盞熱茶。
長桌的兩頭坐著一個年輕人,正東主位的年輕人頭上帶著一頂氈帽,在這炎熱的天氣裡顯得十分奇怪,而正西的主客位的年輕人身著華貴,但是端著茶杯的那一隻手臂暴露在空氣中,手臂上的疤痕猶如是被開水燙了一般。
這不是燙的,而是被炸的,被人踩的。
氈帽自然是盧晟,而手臂滿是傷疤的則是多年沒有訊息的侯莫陳情。
本應該沒有太多交集的兩位大家族的紈絝坐在此時坐在一起。
盧晟的身後站在這一老人,左手是一身著紅衣,嘴角上永遠都帶著笑容的男子,右手邊是一個雙眼滿是愛慕的姑娘。
紅衣宋子官,其次是吳迪,依次往下是振州別駕王東山,前揚州軍都尉王東風,大唐國公之子長孫嘉慶,以死之人劉青雲其父劉青。
鵝黃色長裙的王沁,漢王舊部李允,岐州逃犯冷博瀚,關隴於家于禁,叛出簫家,背叛崔羼的簫陵,同樣背叛楊家,背叛崔羼的楊弘。
還有一些支援錢財的商人。
眾人坐在了一起,但相互之間卻沒有好臉色,盧晟對於簫陵和楊弘沒有任何好感,兩人當初是跟著崔羼屁股後面混的傢伙。
而侯莫陳情看向于禁的眼神充滿了玩味。
“一個當初連刀都不敢握的人竟然會出現在這裡,嘖嘖嘖!於二哥,久違啊久違。”
“不是久違,是懶得看你!”
于禁冷冷的反擊,如此讓候莫陳情大怒,他本就是一個性子衝動狠辣之人,面對這般嘲諷,他怎能忍的住?可不等他開口反擊,另一道笑聲傳來。
“候莫陳情!你說現在我殺了你然後去找魏無良領賞錢,他能給我多少?”
宋子官!
一個敢截殺吳王殿下的瘋子。
這一次譏諷沒能讓猴子生氣,看都沒看其一眼,只是哈哈大笑,譏諷不斷。
“窮鬼別和我說話,哪天吃不上飯了,我家的狗食給你吃點,反正你與狗也沒有任何不同,被一個娘們打的沒有還手的機會,我求求你提好人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