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晟已經開始聚集屬於他的團隊了,他與侯莫陳情進行了接觸,理由也十分簡單。
他要宋子官和吳迪安然無恙,如此要求候莫陳情自然不會接受。
他要的是魏狐狸的命,其他一概不談,宋子官壞了他的計劃,這個人也沒必要在留下,候莫陳家不用給你盧家面子。
候莫陳情性子孤傲,殘忍,他的潛意識裡只有去使喚,控制他人,結盟聯手這種事情不再考慮範圍之中。
之所以能見盧晟只不過感覺他與自己的經歷相同吧。
他被魏狐狸傷過,至今身上還有傷疤,盧晟也是如此。
同病相憐維持著微妙的關係。
一張茶桌,兩人對坐。
天空細雪輕舞,細雪在熱茶升起得熱氣中融化。
帶著氈帽的盧晟捏起桌上的積雪放入熱茶中,輕笑道。
“猴子,你就如同這融化在杯子中的積雪,而魏狐狸也是這唄熱茶,當年他身無官職爵位的時候便能逼你入絕境。”
候莫陳情的臉上露出一絲陰沉,可盧晟卻不在乎,捧起桌上的積雪將茶杯埋在雪中。
隨後起身撣了撣肩膀上的積雪,對著候莫陳情微微點了點頭。
“靜候佳音。”
盧晟離開之後,候莫陳情陷入了沉思,他不恨魏玖?
怎麼可能不恨,現在候莫陳情所有的恥辱都是魏無良帶給他的,他無時無刻的不希望這隻狐狸被挫骨揚灰。
離開的盧晟與老僕同坐在馬車中,盧晟半躺在車中,看著鍾伯滿頭的白髮,心中生出英雄遲暮的感覺。
老爺子說過,他有一個逆徒要親手手刃。
“鍾伯,你可找到你那個徒弟了?是否需要我幫忙?”
盧晟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此事。
鍾伯聽此只是淡淡搖了搖頭。
“少爺您莫言操心老奴的家事了,老奴跟隨您左右不是為了要您幫我,只是想有一個兒孫輩的孩子在身邊,享受一番做長輩的快樂,至於我那逆徒,聽說在長安露過一面,魏家的赫連梵音有些與我那逆徒相像,但是又不可能,不急不急。”
鍾伯說話時不由的揉了揉眉心,他如何也沒想到過這個逆徒竟然在沒有任何徵兆一下突然對他出手。
聽了這這話,盧晟笑笑點頭,如今他發現,笑真的能給自己帶來好運,對人溫和也會換來笑臉和回報。
看著狹窄的馬車,盧晟再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