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被抓到了衙門,有在家中被抓到,有在青樓酒肆,那兩個被打斷腿的廢物是死是活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當人魏玖會承認是他的人打的。
人還沒抓全,這些紈絝的保護傘卻是已經到了衙門,隨後衙門下令,除官員外,所有與此事無關之人不得入內。
如此就讓門外的人發出了一聲聲不滿的聲討,知命侯固然強大,可為了家中的孩子,他們就是死也要拼上一拼。
而且他們知曉,魏玖並非是沒有弱點的人,既然他是大唐人,陛下的臣子,那麼他就要遵守大唐律法。
門外吵鬧成一片,魏玖和李承乾則十分淡然的坐在衙門中,不急不躁,帶著憐憫之色望著那兩個被打斷腿的可憐蟲。
李承乾似乎有些心軟了,對這在地上不斷哀嚎的可憐蟲不斷的咂嘴,目光卻是望著這個不應該出現在衙門的林縱橫。
這個時候只要是與此事無關之人紛紛選擇了避嫌,這個傢伙似乎是不怕死的竟然來了衙門,說他傻?
他可是一點都不傻。
大唐的將士官兵的裝備很少是由國家發放的,而且岐州位於大唐中央區,李二不會給他們武器來壯大他們攻打自己。
岐州的督軍日子過的並不富裕,他需要依靠這些家族以及商人來資助於他。
如果這一次能在魏玖救下萬家的兩個廢物,岐州的日子會好過一點,也不會年年被國家點名。
“林縱橫,孤王問你,萬家的兩個廢物還能堅持多久這樣下去恐怕會疼死吧!”
面對李承乾,林縱橫心裡很沒有底,此時他最大的難處就是開口。
他是軍中人,恆山王的質問可能會是一種對實力的測驗,也有可能只是隨便的問一句,實話實說?讓著兩個廢物在哀嚎兩個時辰?或者說是讓他們早一點結束痛苦?
林縱橫沉吟片刻,最後決定資助固然重要,但有命才能機會做其他事情。
“回王爺之話,萬檜之是從二樓越下摔斷了腿,只是斷了腿,應該還能堅持一些時間,但其弟不知前來抓捕他的女人是魏府的左旋姑娘,藉著酒勁兒便動了手,喝的是瀘州劍南。。”
林縱橫想無聲的提醒魏玖,如果鬧下去,極有可能會牽連了瀘州酒水生意,到時候引來那個酒家娘子的仇視。
林縱橫早就是這幾個傢伙準備了後手。
魏玖呆呆的看著這兩個哀嚎的廢物,一點理會林縱橫的意思都沒有,倒是李承乾突然呲牙笑道。
“哦?還能挺這麼久?那就讓外門的人吵吧,他們都不急,醫院的醫療團隊急什麼急呢?”
林縱橫的頭上流下了冷汗,合計醫院的人已經準備了給這兩個廢物治療傷勢,卻被他們的家人阻擋在門外了。
但他卻不敢開口提醒,而是躺在地上哀嚎的萬檜之突然對這門外焦急的爹孃開口怒罵,什麼老不死的,老婦等不堪如耳之話讓皺眉。
這是兒子應該對爹孃開口的言語?
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一對兒爹孃卻是好言安慰。
醫院的治療團隊進來了,由醫院院長帶著護士長一同來此,他們見到了這些害死沐詩雪的兇手,有一個小姑娘抓著手術刀一步一步走上前。
“賤婢,你敢傷我兒,我今日就殺了你全家。”
“賤婢,你還不速速退後,不然我將你賣入青樓。”
什麼是狂妄,此時魏玖才發現,這些家族的人真是絲毫沒有將律法放在眼中啊,還以為是當年門閥天下最大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