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瞬間感覺到了頭痛,這三個女人他不怕,但是他有些恐懼這三個女人的實力,魏府夫人蔡清湖平日裡雖然很少露臉,但是她是唯一一個自稱為魏府夫人的女人,平康坊的曲卿玄出身不太好聽,手中卻是掌握著長安四成的經濟命脈,一旦她來了脾氣,關閉平康坊,長安經濟當即便會斷裂,陛下怎會不調查?怎會讓這個帶動長安經濟的女人收到屈辱?而且最難處理的便是那個李晴兒!
不僅是張亮,就是李氏的臉色也是變了!
這還沒等她去找麻煩,卻被對方找上了門來?既然都是女人,那就看看誰勝誰負!
李氏拉著有些不情願的張亮走到了前院,入院便看到了那三個漂亮不像話的女人,李氏冷哼一聲,低聲罵了一句狐狸精。
嫉妒是女人的天性。
隨後她的目光落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魏爾!
這個在長安女人圈子裡名聲很大的男人!
三女見到張亮時先後起身,曲卿玄淡笑的道了一句登門叨擾了勳國公,張亮笑著揮手。
“都是自家人,我與魏侯是同僚,咱們之間無需多禮。”
話落,蔡清湖便開口笑道。
“既然勳國公如此,那清湖便也不在說些無關痛癢的話了,今日揚州發生的事情相比勳國公與貴夫人都已經知曉了,陸糜那孩子生性頑劣,而且侯爺他多次叮囑我等以及其孃親莫要束縛於他,但卻沒想到鬧出了這種烏龍事情,此事是陸糜的錯,但孩子的過錯與長輩怎能無關,我這個做義母的未能教育好他,今日來府中給勳國公以及貴夫人賠個不是!”
這話說的便有意思了,孩子的過錯是長輩未能教育好!表明了告訴張亮和李氏,你們家的教育也不咋地。
不論怎麼說,蔡清湖是帶著賠罪的意思來的,張亮又能如何開口,但李氏卻是尖聲開口道。
“本夫人也不是那不講理之人,如按照軍中官職來說,慎幾都尉高於陸糜的校尉,下官毆打上級?如何說都有些說不過去吧?”
蔡清湖笑笑沒有開口,曲卿玄卻是開口道。
“夫人,你我同為婦人,而且我家侯爺多次告訴我們,女人不可插手政事,所以這軍中的規矩我等不懂,既然陸糜這孩子不懂事,我等做義母的,自然要好好教訓他,若是您不滿,我這邊派人去將這個逆子帶回長安,當著您的面處置一番,如何?”
李氏冷笑。
“既然兩位夫人如此,我便沒有意見。”
“您沒有意見,我有!”
晴兒開口了,冷著臉站起身,目視張亮以及李氏,冷聲道。
“陸糜是知命侯點名送去揚州的,卿玄讓人把陸糜帶回來,但是她卻沒有告知二位,此時還要詢問知命侯,既然勳國公與貴夫人都很在意此事,那便等我家知命侯返回長安,帶兩個孩子當面對質,倒地是因何而動手,如果是陸糜這孩子挑釁在先,我們魏家給與勳國公府一個滿意的交代,但若是貴府公子挑釁辱罵在先,那麼這件事情便不會輕易了結!晴兒不過是一個傳話的,勳國公您可懂我的意思?”
這一瞬間張亮額頭上的汗水都留下來了,他怎能還不明白,這完完全全就是皇后娘娘的話啊。
而此時李氏還沒有回過神兒來,正要開口反駁,這時候魏爾突然笑了。
“夫人!”
對著李氏眨了眨眼睛,李氏當即不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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