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開口笑罵。
“都是一起吃過苦,捱過餓的老兄弟了,哪來的這麼廢話,快點說。”
房玄齡嘿嘿一笑,繼續道。
“關隴一脈重利益,屬於抱團取暖,如果說山東士族掌握這大唐錢脈,那麼關隴則是軍脈,如今關隴豪門雖然內亂,但卻未曾出現分裂之勢,如今只不過是不再相互走動,當年隋煬帝三徵高句驪,便是為了削弱他們,可。。。”
“步子太大,扯到蛋了,朕明白,這些事情朕不頭疼,全部交給魏無良這個孽障,無良無良,就憑藉他這字,他能是個好玩意?”
好玩意不好玩意眾人不知道,但是李二這話有些太粗糙了,長孫用力捏了捏李二的手,表達了心中的不滿。
岐州刺史府內的魏玖也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從今日刺史府後,這噴嚏就沒停過,刺史府的丫鬟們還以為知命侯對花粉檀香牴觸,收拾乾淨所有東西的時候還是不斷打噴嚏,李恪皺眉詢問是否是染了風寒,魏玖淡淡搖頭。
李泰一臉壞笑的看著魏玖以及站在他身後的喬紅鯉,眼神十分淫蕩。
其實在魏玖進入刺史府的時候,作為岐州刺史長子的陸君騎出門迎接時就發現了意外,喬紅鯉怎跟在知命侯的身後,起初沒放在心上,可走進前堂時,喬紅鯉捏肩捶背,取出手帕給這位侯爺擦鼻涕的時候,他才感覺不對勁兒。
這兩人怎湊在了一起,而且看喬紅鯉的樣子不像是被強迫的,動作與眉目間十分自然,這女人踹了冷家小子?攀上了知命侯的大腿,對於這種女人,陸君騎除了鄙夷還是鄙夷。
等到刺史陸衍小跑趕來時,魏玖也讓喬紅鯉去一旁坐下,刺史陸衍對三人行禮,單純論官職,魏玖正三品國候,來李恪李泰正一品親王都要比他這個從四品中州刺史要高出一些,行禮是自然要行的。
行禮之後還不忘對喬紅鯉打了一聲招呼。
“侄女真是愈發的俊俏了,等閒暇時定要去找老喬痛飲幾杯,問問他是如何生養了這麼一個漂亮的閨女。”
作為一州的刺史,眼睛肯定要比他兒子毒辣一些,入門時他便發現了知命侯與這丫頭只見的不尋常的關係,笑著給了陸君騎一巴掌,笑罵還不去給魚兒妹妹沏茶。
魏玖對刺史陸衍笑笑。
“陸刺史無需多禮,我前幾日與跪公子相談甚歡,無需多禮,今日來貴府是有事情要與陸刺史簡單的聊一聊。”
簡單的聊一聊?
陸衍嘴角泛起苦笑,簡單的聊一聊有帶著兩位親王來此的?而且還是當今陛下最寵愛的兩位皇子,這會是小事情?陸衍算是一個精明人,與其被質問,不如開口挑明。
“知命侯,您所說的事情陸某恐怕已經猜到了,而九成宮發生的事情陸某也知曉,這幾日忙的事情就是這兩件,有刺客在城中刺殺您,更是追殺入了九成宮,這是我作為岐州刺史的過失,當日九成宮遇襲時我便開始派人查探此時,可最終還是慢了一步,等到我帶人前往時那人已經被砍了頭顱,唯一能給魏侯的訊息則是此人並非岐州人,知命侯莫急,等到此事查出個水落石出時,陸某便會請辭刺史一職。”
陸衍也是破釜沉舟了,他知道就算他不請辭,等到罪名降下來,他也難逃這一難。
但魏玖卻是搖了搖頭,輕聲問了一句陸衍與李元昌和李元景可有聯絡,陸衍十分誠懇的回答,的確有些關係,只不過僅僅是在陛下下達旨意要來九成宮的時候接到過漢王李元昌的來信,詢問過會有哪些人隨同陛下一行。
之後便沒有了聯絡。
這個答案讓三人皺其了眉頭,李泰較為直接,冷聲一聲。
“當初就不應該讓他出長安,就應該讓萬枝和翠花殺了他,他不僅讓大哥丟了皇家的顏面,現在還賊心不死?”
李恪淡漠的看了一眼李泰,冷冷道。
“太上皇還活著,現在動不了他。”
他們兄弟倆對李二的那些弟弟可是沒有一點的好感,當初李二還是秦王的時候,這群弟弟為了討好李建成,可沒少幫助李承道來欺負毆打他們兩個,李承乾能原諒他們,但這兩人打死都不會。
魏玖多少也聽說過這些事情,對兩人笑笑。
“別急,有的是時間收拾他們,對了!問你們兩個一個閒事兒,當時他們是幫助誰欺負你們兩個的?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