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墨一愣,隨後淡淡搖了搖頭,魏玖又問。
“懂愛情麼?”
這一次鄭子墨開口了,面容有些惆悵也有幾分自嘲。
“魏狐狸,你在一個士族嫡子面前提愛情?我可以做主與崔家決裂,可以做出我來長安,可以鄭經的婚事,可以說我在鄭家的權利僅次於我爹,但唯獨這愛情我無法做主。”
哎!
魏玖嘆了口氣,伸出手拍了拍鄭子墨的肩膀。
“寂寞幾時休,盼音書天際頭。加人病黃鳥枝頭,助人愁渭城衰柳。滿眼春江都是淚,也流不盡許多愁。若得歸來後,同行共止,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子墨啊!寂寞麼?”
唸的慢,寫的快,落筆之後鄭子墨有些呆愣。
寂寞麼?
不寂寞啊!這一天勾心鬥角挺滿足的啊,是崔洛不厲害了還是魏玖不抽風了,要這酸倒牙的愛情幹啥?
到是這最後一句話的確是何魏無良。
他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但是!他將這首詩不詩,詞不詞的筆墨留下來了。
安靜了許久的李崇義突然開口。
“無良,你為何要接下重灌太極殿的差事?你接下了之後朝廷內務府定不會在撥款了,現在誰都知道你魏無良是長安最會賺錢的,而且這不是錢的問題,裝修好了沒有賞賜,這沒做好不但虧了銀子還會被陛下嫌棄,折騰完裡外不是人。”
鄭子墨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補了一句。
“有這功夫你還不如想想如何讓崔家落勢,你沒事總去宮中折騰啥?乾點正事,例如四年前。”
拿點心填肚子的魏玖喝了一口茶,滿臉嫌棄的看著二人。
“你們兩個歇會吧奧,尤其是你鄭子墨,你沒事想想為啥鄭經都有人喜歡,你特麼還是個光棍,內個崇義你現在和那個王稚如何了?他勾引你上床沒?”
李崇義斜視了魏玖一眼沒有開口,總不能說這女人自從上次見面後就消失了吧?
鄭子墨斜視了魏玖一眼,小聲嘀咕要女人這玩意有啥用。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