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虎躺在它那個狐裘窩中,魏玖與蔡清湖躺在一張床上,蔡清湖紅著臉附在魏玖的胸膛上,小手在他的胸膛畫著圓圈。
冰冰的,涼涼的。
此時沒有必要在不把自己交給這個男人,其實一切都是蔡清湖感覺配不上魏玖。
“今日去宮中,陛下有意讓我去戰場,這應該不是李恪的意思,我猜測是陛下意思,畢竟我身上有很多秘密。”
胸膛上的手指微微一顫,隨後繼續畫著圈子,只是感覺到了手指的微微顫抖。
魏玖輕笑抓住胸前的柔夷,小聲道。
“怎麼?擔心我了?”
蔡清湖嘆了口氣,突然一口咬在魏玖的胸口上,想用力留下屬於她的印記,但不論如何也狠不下心去,許久後送開口,小聲道。
“有些擔心,有些憧憬,有些惆悵也有幾分悲傷。”
“說說?”
“擔心你在戰場上遇到了危險,都說男人出征婦人不應該說不吉利的話,但我就是擔心你,憧憬你在戰場身著戰甲,披荊斬棘令敵人聞風喪膽,那時你肯定是這個世上最英俊的男人,惆悵我無法為你做任何事,連生一個孩子都不能,悲傷是我蔡清湖此生都無法擺脫命運的捉弄。”
魏玖把蔡清湖緊緊摟在懷中,輕笑道。
“與王東風疏遠感情也是擔心他某一日戰死你會傷心?放心吧,我是誰啊,當年那麼多人要為難我,如今我不還是活蹦亂跳的?至於孩子,試試就知道結果了。”
一聲嬰寧,一道喘息。
小白虎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不安分的兩個人,大了一個哈欠後低頭繼續睡。
次日醒來的魏玖捂著後腰走出了房間,院中的人紛紛露出一抹壞笑,魏玖在眾人的嘲笑中逃離了魏府,臨走時交代孫媛孫芳帶二老去長安中逛逛。
不一樣的,感覺不一樣啊!
蔡清湖這個女人在床上要比床下強勢太多了。
當然魏玖也明白,她也不甘心此生不能給魏玖生一個孩子。
入城直衝醫院,特麼的連個女人都治不了了?找到了忙碌的孫思邈,提出了問題之後,孫思邈從下倒上的打量魏玖,撇嘴道。
“身材瘦弱,中氣不足,莫要太勞累便好了,今日來尋我就是這點事?你那琉璃瓶子何時才能送來?”
“過一陣吧,最近開始研究了,內個老爺子我問你個事,咱們大唐有沒有一種病,就是遇到某種情況便會呼吸困難,最終死於窒息的病?”
魏玖坐在孫思邈的對面,不時的對長樂擠眉弄眼,逗得小姑娘忍不住嗤笑,被打擾了孫思邈冷淡的回了一句不知,可魏玖不死心,繼續道。
“就是不斷的抽氣,打哈欠喉嚨疼,有時候會感覺穿不上氣來,走路時也會氣喘吁吁,算了!我懶得和你這慢性子的人廢話,就是呼吸道感染,有沒有辦法?你不說今天就別忙乎了,我給你搗亂!”
孫思邈皺眉道。
“魏無良,你很閒?”
“不閒,忙成狗,一會還要去平康坊和踏雲酒樓那邊,之後會出城去找趙謀談李元亨的事情,你快說啊!有沒有辦法!”
“何人患了此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