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在長安你就是這麼隨和的性子,與你關係好的人如何欺負你,你都不
放在心上,不在乎顏面,你是這天下獨一無二的魏無良,你的能力天下人所不及,
你本應該活的驕傲,身有傲骨,陛下欺負你,我沒有辦法。皇后欺負你,我也沒有
辦法,但是這揚州有人欺負了你,蔡清湖可以豁出這條命去保護你的顏面,可我畢
竟是女人,我除了能給韓建業錢,我沒有其他的能力,沒有其他的辦法。”
嘶吼時蔡清湖落下了兩行清淚,魏玖皺眉咬著嘴唇看著身前的女人。
他不知該如何解釋,許久之後抬起頭,燦爛笑道。
“我知道了。”
蔡清湖卻是轉身離開房間,走出房門時遇到了守在門前的左旋,深吸一口對其
笑了笑,左旋也是破天荒了露出一個笑臉,拍了拍手中的棋盤,柔聲道。
“夫人可有興趣與左旋手談一局?”
蔡清湖微微一愣,卻還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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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州吳王府,吳王殿下縱馬疾馳,疾馳滿弓搭箭三隻,三道破風聲,三撿中
二,兩隻野雞躺在地上無力的抽搐,侍從連忙上前拾起獵物,吳王府親信不斷獻媚
恭賀,李恪卻是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
這若是被父皇知曉,難免會呵斥一番吧,若是戰場有敵人三人,三箭中二,那
麼下一個死的就是他了。
下令將獵物分發給村子裡農戶,並計算這一次打獵踏毀的莊稼,以十倍之價賠
償,但不可聲張,他想讓安州的刺史來彈劾他,可是那個傢伙太慫。
驅馬回府,李恪坐在棗紅馬背上小口的飲酒,輕笑道。
“這玩意是那個傢伙弄出來的?現在還窩在揚州不出來呢?你這身羊皮裘能脫
了不?不熱?”
身旁駿馬上騎著一個身著羊皮裘的年輕男子,腰間挎著兩把佩刀,此男子淡淡
笑道。
“聽說是窩在家裡面不出來,到是和趙謀的弟弟起了衝突,但不知現在如何
了,你比我知道的早,你不過去瞧瞧他?當年你們皇家可是寒了他的心啊。”
李恪哈哈大笑道。
“你見他,他不跑!我怕我李恪去了之後他在跑了,再找可就麻煩了,當年的
確是皇家之錯,不然我也不會回到封地來,萬枝你知我最後悔的是何事麼?是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