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安靜,揚州卻是十分熱鬧,只不過是在見不得光的地方。
揚州潑皮組成的小幫派遭到了神秘人的襲擊,一夜之間諸多人被傷,不僅打了
人,還留下了紙條。
幫派的小頭目紛紛聚在一起研究這紙條上寫的是什麼,他們沒讀過書,不認識字。
無奈之下找城中人幫忙。
城中百姓對他們厭惡到了頂點,又怎能願意幫忙,心不甘情不願的念著紙條上
的幾個字。
“要麼歸順,要麼死!”
得知此話,揚州的潑皮們紛紛還是恐懼,頭目們聚在一起商議該如何處理此
事,有人慫了,有人則不怕,就不信有人敢大搖大擺的帶人在揚州內殺人。
普通人不敢,但是有些人則是可以的。
過了不足三日,城外的第一個勢力迎來了待著面具的兩個客人,身著純白狐裘
與身著青色錦襖的兩位少年。
幫派的頭目一時間有些不能回神兒,合計這過江龍就是兩個剛剛斷奶的娃娃?
準備開口作勢的時候,那身著白色狐裘的少年開口了。
“懶得知曉你的名諱,帶著你的人歸順於我,今日你可以活,反之你則死,死
後這些人還會歸順於我。”
幫派頭目看只有兩人,頓時也少了幾分驚慌,故作鎮靜道。
“你們區區二人也想取我韓建業的腦袋?是你爹孃給你的糧食太多了吧。”
魏玖聳聳肩沒有開口,轉過身吹了一個口哨,一瞬間,不計其數的揚州軍手持
武器衝進這個院子,院中本還準備等令動手的潑皮當場認慫。
幫派頭目見此大怒,雙眼血紅的盯著魏玖,咬牙道。
“官匪一家,官匪一家啊,沒想到想奪我這位置的不是江湖人,而是揚州軍的
人,是王東風派你來的?”
“別那麼多屁話,誰稀罕你的位置,老子是讓你歸順於我,什麼東風西風的,
老子不認識,最後給你一個機會,想活想死!”
“保證我這些兄弟的不會入獄,我韓建業給你做狗都行。”
“做狗?老子的狗也要識字的,我會給你刀劍,天亮之後我不希望揚州還有第
二個幫派,遇到事情讓這些將士來告知我。”
魏玖走了,這些揚州軍卻留給了韓建業,讓韓建業這般去做是讓他走入一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