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起兵到登基,他一日都未曾富裕過,哪怕是一文錢都要精打細算。
在李二自我折磨的時候,李承乾一瘸一拐的來了,推開殿門未曾下跪,身手將一封奏摺舉在頭前。
“父皇,今年賦稅已經算出,二年比初年多了三成,今天比去年多了兩成半,這便是說今年的初年多了八成二的增長,經過戶部調查,貨幣流通在不斷的增長,其中不包括賑災所需,平康坊佔據了兩層的貨幣流通,多是享樂之人與姑娘們購買布匹,胭脂等所消耗,踏雲酒樓約半成,其他便是長安百姓的日常所消耗。”
李二微微皺眉,戴長卿上前取過奏摺放在案几上,李二未曾理會奏摺,而是皺眉道。
“你這般意思是賦稅的增長與那孽障有關?”
李承乾躬身施禮。
“這兒臣不知,但魏玖曾與兒臣說過一些話,但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兒臣無臉在提。”
李二氣的牙癢癢,他知曉眼前這個逆子是有意這般說,可他不說,李二又有幾分好奇。
狠狠瞪了他一眼。
“說與朕聽!他還是大唐的知命侯!”
李承乾裝作有些遲疑,沉悶片刻後開口。
“父皇,魏玖曾說,國家若想要富裕,那便是百姓要先富裕,前隋煬帝之所以富裕是因為其父親給他留下了資產,隋初的開皇之治,百姓富饒,安居樂業,而若是想要百姓富裕便是要在世面增加流通的歲幣,讓他們有錢可賺,但這些銅錢又不能用國家制作,那樣會行程貨幣膨脹,錢不再值錢,魏玖當時說,想要讓百姓富裕那邊建造消費場所,讓人把錢花出來,在讓消費場所在去花銷,讓貨幣不斷的流通,增加,當百姓們有了錢,他們才會去花錢,他們花錢國家才能增加賦稅。”
李二越聽越氣,抓過奏摺砸向李承乾,怒吼!
“你是來氣朕的?那魏玖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你現在與朕說這些有何用?你以為朕不知這其中的道理,可你讓朕如何去做?像他一樣去建造青樓?”
李承乾也不生氣,淡淡開口。
“父皇說的沒錯,魏玖的確走了,但他的離開並不是兒臣驅趕,更不是被侯莫陳家嚇跑的,兒臣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行告退!”
話落轉身就走,李二被氣的手指顫抖,最終嘆了口氣無力的落下。
“大貓兒,咱們還有多久才會到一個城池,還有!你能別這麼陰險麼?我害怕!”
魏玖躺在馬車中呻吟,
李義府趕車淡淡笑道。
“你不是說去廬州嘛?我已經準備了足夠的食物盤纏,到廬州之前不會在停了,你放心,你會功夫,我不會!”
“我怕我不等動手就死你手裡了。”
“不會的,我李義府的確算是陰損了一點,但還不至於對同伴下手,你到廬州第一件事情準備做什麼?在那裡站穩腳?”
“做生意!我只會做生意,然後去揚州搶個娘們暖被窩!不瞞著你,揚州我還有那麼一丁點一丁點的勢力,但可以忽略不計。”
“那還是做生意吧。”
“你做官我可以幫你的。”
“你以為都是那魏無良,十五歲封侯啊?”
“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