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萬枝話音剛落,長孫的巴掌別落了下來,四人都沒有落下,柳萬枝還多捱了一巴掌,長孫指著魏玖惡狠狠的罵道。
“小就是被你寵的,入宮第一日被李綱打了手心,第二日就把戒尺扔到了湖中,看她的樣子也沒受傷,應該是在宴會上胡鬧被人嚇唬了幾句,嚇唬嚇唬也是應該的,臨海你把她們兩個帶回宮去,哼!你們四個跪到天亮,走!”
長孫走了,臨海和長樂,也走了。
剩下的四人安靜的跪在房間中,此時還不是起身的時候,四個人猜對了,離開不久的長孫突然折返而歸,對著四人一人一腳,之後才離開。
捱過這一腳後,四人趴在了地上,柳萬枝無力道。
“原來我沒有做夢,前幾日咱們來白玉宮時我就看到了這個女人,個子很高,大冬天的就穿了一件長袍,還光著腿。”
“你脫人家長袍了?”
李崇義調笑譏諷,柳萬枝皺了皺眉,沉聲辯解。
“她伸懶腰時候,那長袍不夠長才看到的,李崇義你有毒吧?”
深夜,貴婦們先後離開,今晚的晚宴很簡單,只是讓她們知曉白玉宮,瞭解白玉宮的作用,並不是讓她們一晚達成了目的。
裴虞坐在二樓垂著痠痛的腿,張婕妤卻早已離開了白玉宮。
蔡清湖叉著腿坐在椅子上,下身風光一覽無餘,可裴虞也沒有欣賞的念頭,這一晚她不知喝了多少葡萄釀,走了多少路,捶打雙腿的時候不由狠狠瞪了一眼蔡清湖。
“讓你幫忙照顧一下來客,你到好,躲在暗處吃飽喝足後才出來。”
蔡清湖嘻嘻一笑。
“我這性子不招人待見,長了一張狐狸精的臉,人人喊打呀,再說了,我招待她們有何用?為王東風謀其仕途?算了吧,我有些累了,先走一步,對了!別問我住在哪裡,哪個男人英俊,我就在他的懷中”
“滾滾滾。”
難的讓裴虞爆了一次粗口,蔡清湖仰頭大笑離開白玉宮,就在她剛剛走下樓梯時,白玉宮傳來一聲怒吼。
“裴姐,誰把欺負哭了?”
裴虞本就勞累,卻不見魏玖詢問她如何了,心中帶著一股怨氣,沒好氣的回到。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