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臉色嚴肅點頭。
“救不了,而且在告訴你一件事,我手中的這是拓印的,原件就在父皇的桌角,裴寂的確做有些過了,劉文靜此時你不知,但崇義肯定知曉,一個不可多得的悍將,又是開國功臣,但他不滿意他連年征戰,家中妻小無人庇護,可地位遠不如裴寂,醉酒之後揮劍砍柱,聲稱要殺了裴寂洩憤,這不過醉酒道出心中怨氣而已,可不料被人告發,安插了一個謀反的罪名,當年我父皇,你老師李綱,被你威脅的蕭極力想要保下劉文靜,但裴寂卻說他生性猜疑兇險,憤不顧難,其言以暴露內心所想,必殺之,也就是這樣,劉文靜被砍了腦袋,妻子啊,兄弟啊,除了兒女全砍了。”
聽此魏玖感覺到一陣涼意,汗毛豎起,這怎一殺就是窩啊,而且魏玖也在未穿越之前也曾瞭解過幾分大唐的歷史,史書中說劉文靜真正記恨的不是裴寂,而是李二啊。
有些亂!
可還沒有結束,李崇義鬼鬼祟祟的在懷中拿出一封書信,湊近二人小聲道。
“還有一些小故事,裴寂與一個僧人矯情不淺,而且有個叫信行的和尚說他有天分,不久後信行就死了,可裴寂擔心此時被別人知曉,就把送信的童子給殺了,可惜啊,那麼童子跑了,但最終還是死了,死誰手裡你們別問,我說的絕對是真的,至於就裴寂你呢就別想了,他的家人不會受牽連,奧!還有一個訊息,但是與裴寂無關,楊佳要來長安了,恩~~~~就是李恪有紅線兒的那位,這次來恐怕。。。”
“李崇義,如果你不想死,就給老子閉嘴。”
“幹撒幹撒?魏玖答應你不偷看,我可沒答應,李泰都看了,你怕啥?”
“哎哎哎哎?你倆別吵了,我現在頭很疼,說正事!醫院的圖紙出來了沒?”
魏玖不得不打斷兩個爭吵的傢伙,李恪的臉皮比較博,提起這件事肯定會想起他們一眾人嘲笑青雀是魚食的畫面。
主要還是擔心李恪在馬車裡把李崇義給揍了。
提起正事兒,李恪投給兩人一個威脅的眼神,冷淡道。
“現在是冬日,魏大才子,你告訴本王如何開工?至於圖紙好像不是本王負責的,告辭,這一個月都別來見我,不然打死你們兩個。”
李恪話落跳下馬車,大步離開,李崇義在馬車探出半個身子熱情的對李恪揮手大喊。
“尊貴的殿下,我會去偷看您的,看看你與楊佳是什麼組。”
閻府中,李泰如坐針氈的站在後院的魚池旁,閻婉蹲在魚池旁,此時池塘已經結冰,但好在魚池夠深。
閻婉手持一把小錘子在湖面上敲了一個小洞,撒下魚池,李泰站在其身側輕聲道。
“那。。冬日魚兒是不會覓食的,它們會在秋日時瘋狂的進食,儲存體能來維持這個冬日,降低自身體溫與活動量,所以你以後不用去抓小蟲子了,秸稈很傷手的。”
一句話讓李泰的額頭冒出了汗水,隨著冷氣蒸發,一次說了這麼多話,他有些緊張。
閻婉手持小錘子抬起頭,可能是陽光有些刺眼,眯著眼的樣子很古靈精怪。
“魏王殿下今日來此是教婉兒如何養魚的?這池錦鯉打我記事起便在飼養著。”
李泰看這眯起眼的俏臉,呆愣的道了一個哦字,隨後想想這樣不行,魏玖說了,要主動才有故事,想到此上前奪過婉兒手中小錘子對著冰面便是一通胡亂打雜,這一幕嚇到了閻婉,連呼魏王殿下不可,就在驚呼的時候。
敲打冰面的李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發呆的看著手中錘秉,而那個小錘子已經落到的池塘中。
閻婉不說話了,眯著眼看著湖面,李泰也慌了,抬起手撓撓頭,帶著歉意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