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單手捏著下巴,似乎感覺魏玖的話十分在理,身手取過酒壺竟然給魏玖到了一杯酒,見此魏玖連忙搶走酒杯,聲稱這酒怎能讓太上皇來倒,可李淵卻大聲怒吼,聲稱他當年也是上過戰場的將軍,怎能拘此小節,喝酒喝酒!
再次豪飲兩杯,李淵徹底醉了,舉著酒杯大吼。
“不說別的,朕的兩個兒媳絕對還登上榜首之位,朕那可憐長子的遺孀與那個逆子的皇后,朕十分滿意,朕不管,這胭脂榜的狀元與探花就是朕這兩個兒媳的,朕這做公公的虧欠了她們太多,沒有保護好建成又讓小長孫夾在朕與那逆子只見受氣,朕不管,胭脂幫的狀元就是我那兒媳觀音婢,探花是我大兒媳鄭觀音。”
李淵是徹底喝多了,他在唸,那個死人臉的宦官就已經開始在皇榜上的紀錄,長孫在榜首這魏玖沒有異議,在魏玖心中,長孫就是天下第一美女,不論相貌,是因為長孫對她很好,每當長孫在揪著他耳朵時,魏玖總有一種母親教育頑皮兒子的感覺。
可聽到長孫小字觀音婢,而還李建成的遺孀叫鄭觀音,魏玖不幹了,扔掉酒杯起身大吼。
“憑啥?憑啥?憑啥皇后娘娘是婢,那個女人是觀音,她必須改名字。”
鄭觀音?觀音婢?當初李建成是太子,李二是秦王,就因為這個長孫要做婢女?魏玖不幹了,開始撒潑。
對此李淵也不動怒,身手抓過魏玖重新坐在他身旁,嘆了口氣輕聲道。
“小無良這就是你想錯了,當年的長孫家可不如現在這般昌盛,觀音婢已經是不錯的小字了,可朕那大兒媳是五姓鄭家的嫡長女,人家名諱姓鄭名觀音,又不是小字,你激動個甚?喝酒!”
“不喝!我就不甘心了,憑啥?讓她改名字,要麼讓娘娘叫佛祖,憑啥她叫鄭觀音?這娘們在哪呢,我去找她。”
李淵嘆了口氣沒有開口,這時候太極殿的殿門被一腳踹開,李淵與魏玖同時抬頭,同時又縮了縮脖子。
長孫滿臉怒氣的對李淵行禮。
“兒媳魯莽,請父皇贖罪。”
李淵點點頭,而此時魏玖感覺自己清醒了,不等回神就被長孫抓住耳朵拖出了太極殿,這一次李淵沒有阻攔,任由魏玖被拖走。
出了太極殿,長孫滿臉的怒氣,沿路所見的宮女侍衛紛紛讓路行禮,一路被拖回了立政殿,孽障被丟在了大殿中,此時魏玖的醉意又上了頭,跪在大殿中搖頭晃腦,見此長孫揮手就是一耳光,吃痛吃下魏玖抬起頭,雙眼中帶著迷茫。
“娘娘,你打我幹啥?”
此時長孫氣的已經暴走了,身手抓住魏玖的耳朵厲聲呵斥。
“你這孽障不能喝酒就不要喝,你這都說的什麼鬼話?那鄭觀音如何也是鄭家的女人,李家的兒媳,前太子妃,你這孽障竟然一口一個娘們,並讓她去改名諱?誰給你的膽量?”
這話一出魏玖又不幹了,被長孫提著耳朵歪著腦袋喊道。
“管她是誰,娘娘您對我這般的好,不論您的是懲罰還是寵溺,都是魏玖幾輩子都求不來的福分,憑啥她的名字就壓您一頭,她不改名字我就幹掉他們鄭家的驕傲鄭子墨。”
“魏無良!”
長孫氣的雙手顫抖,這時候殿門被推開,李二帶著笑意走進立政殿。
“皇后莫要動怒,朕當年也有意讓鄭觀音改了名字,這小子對你有孝心,也不是壞事,蛤蟆!帶去他去醒醒酒,之後朕還有些事要問問他。”
時間久了,李二也習慣了蛤蟆這個稱謂,戴長卿臉色有些幽怨的看著李二,身手準備帶著魏玖離開,魏玖缺炸了。
“我不走!蛤蟆,帶我去找鄭觀音,不不不,先去找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