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狐狸!”
突然多了一個新稱呼,魏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捏著下巴掂量了一下,這稱呼似乎不錯,男人被稱為狐狸應該不算是丟人的事情吧。
其實女人也一樣,不好看的誰叫你狐狸?
只不過女人這玩意都矯情。
將憤怒化為食慾的崔羼終於吃不下去了,叼著一根牙籤後仰躺在地上,不管身上的錦衣沾染的塵土,這般舉動沒有讓盧俊等人感到意外,每次崔羼在吃飽飯後總會躺在冰冷的地上,哪怕是夏日他也會在井中提出一桶涼水將雙腳泡在桶內。
他這般是怕自己忘了赤腳三里路的糖葫蘆吧。
後仰躺下的崔羼舒了口氣。
“魏狐狸,想到刺殺的你人是誰了麼?”
被突然一問,溫酒一時間有些尷尬,撓了撓頭轉頭,臉色有些發窘。
“內個那啥想到了一個,但不知道她會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要殺我。”
既然有了懷疑的物件,所有人都抬起頭盯著他,崔羼也做起了身子一臉的好奇、
“誰?你幹啥了?”
“也沒幹啥啊,和你也沒啥藏著掖著的,那啥太上皇有個寵妃張婕妤你們都知道吧,過年前後記不清哪天了,在宮中遇到了她,大冬天的露著胸前白花花的脖頸啊,當時腦抽的就身手摸了一把,但是沒摸著啊,當時有些不甘心,就跟晴兒說已經不許她像張婕妤一般穿衣,這點小事他不會。。。”
崔羼猛然坐起身,雙眼死死的盯著魏玖,嘴角有些顫抖。
“你。。。我。。。咱們走,和這傢伙混在一起咱們得死,宮中那麼多宮女你調戲誰不好,偏偏調戲這個女人?魏玖!咱們兩人聯手這麼久了,我立馬回去排一個長安作死榜,千百年前後的人全算上,你絕對穩居榜首之位,告辭!別送!怕死!”
崔羼一眾人走的很快,柳萬枝瞪著魏玖也有些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不過是挖了一個五品官員兒媳婦的牆角,魏玖竟然膽大妄為的去挖太上皇金牆?
柳萬枝嘆了口氣。
“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過三年啊。”
魏玖一個勁的乾笑。
“能,你絕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