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中毒,受了傷,又多麼人輪番下來,褚亦塵已經體力不支,他卻是仍然支撐著。
調整好呼吸,微微喘著氣,身姿修長挺拔,如同一顆參天大樹堅定的擋在裴微微的面前,目光冷冽的盯著琮王,一字一句道,夾雜著濃濃的警告:“敢傷她,本王定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老三,老四,老五,你們聽到褚亦塵說什麼了?”琮王哈哈大笑起來,笑的拿著弓箭都不穩,神色譏諷:“你都自身難保了,還在這裡說大話。”
“本王就算死,那會拉上你一起!”褚亦塵眸光陰鷙,飽含殺氣。
“哼!”琮王面露不屑,重新拉起弓箭對準了褚亦塵:“那你就先去死吧。”
“咻!”
琮王鬆手,箭矢劃破空氣,凌厲朝褚亦塵射來。
褚亦塵一邊還要對付不斷湧上來的黑衣人,還要時時刻刻的防備著琮王偷襲。
擊退一黑衣人,餘光瞥見劃破空氣,氣勢凌厲的箭直直的對準了自己,揮動長劍一揮,砍斷箭矢,斷成了兩截掉在了腳下。
琮王又從手下哪裡拿過一支箭,放在弓玄上,再次對準了褚亦塵:“本王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何時。”
話音落下,手一鬆,箭再次射向褚亦塵。
褚亦塵體力急速的流失,廝殺的動作也緩慢了起來,面前是不斷湧上來的黑衣人,即便是看到了箭射向自己背後,卻無法躲開。
裴微微一刀重傷一人,瞥見褚亦塵身後的危機,一個旋身,一腳踢開了箭,而後穩當的落在地上。
目光凜然的盯著琮王,寸寸殺氣凝結成實滯,纖細手指夾著幾根銀針,素手飛揚,銀針“咻咻。”的射向琮王。
琮王看到朝自己射向後來的銀針,嚇得花容失色,害怕的拉過了身旁的一個黑衣人替自己擋著。
裴微微冷笑一聲:“這就是你們效忠的人,危難時機拿你們擋,絲毫不顧忌你們的死活,這種人你們如此拼死拼活,值得嗎?”
但沒有人回答裴微微,值不值得只有這群黑衣人知道,他們的使命就是聽從主子的命令,哪怕是讓他們去死,也不能有怨言。
褚亦塵說:“微微,跟他們說這些沒用。”
這群人都是被訓練過的,骨子裡只忠於主人。
“真是愚蠢!”琮王譏諷道:“褚亦塵啊褚亦塵,看來你看上的女人也不怎麼樣嗎。”
“二哥,別跟他們廢話了。”涼王撇撇嘴,這個女子年紀不大,會製作,毒。藥,武功還如此高強。
他們今晚帶了上百個人來,加上弓箭手,都有兩百多個人,個個都是武功高強之輩,可是在這個女子手裡卻是跟個弱雞似得,要不是仗著人多,他們還真的不是這個女子的對手,這樣的女子要是還不怎麼樣的話,這天底下的女子恐怕都是廢物了。
涼王心裡惋惜,要不是這個女子是褚亦塵的人,不然他還真是想把這個女子給收入府中。
不過,二哥這是有點飄了啊,為了提醒二哥,涼王也拿起了弓箭,對準了褚亦塵和裴微微:“二哥,在拖下去,我們的損失只會越來越慘重。”
“五弟說的有理。”琮王點頭,又看向錦王,德王兩人:“你們兩個別乾站著,就把褚亦塵和那個女人當做獵物,在弄個彩頭,誰射中了人,彩頭就歸誰。”
錦王一聽,來的興趣:“二哥這個提議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