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王一聲令下,就有一大批的黑衣人湧上來,全部手執長劍,寒芒凜冽對準褚亦塵。
褚亦塵依舊散漫的坐在椅子上,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危險,彷彿對這些人視若無睹。
琮王被褚亦塵這囂張的態度給激火了:“都死到臨頭了還敢這麼囂張。”
褚亦塵拿出了裴微微給他的小瓶子,琮王,錦王,德王,涼王也看見了他手裡突然出現的小瓶子,都警惕了起來。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
褚亦塵懶洋洋的掀起眼皮子,眸底透露出幾分譏諷:“怕什麼?”
琮王四人臉色微變,又氣又惱。
氣的是自己這麼多人居然還怕他,又惱火自己大驚小怪,今晚過後,這世上再無褚亦塵!
琮王眼神陰冷:“休要刷花招。”
他命令手下人:“殺了他!”
黑衣人手執長劍都朝褚亦塵殺去,椅子上男人神色依舊散漫,透著漫不經心,開啟瓶蓋,藥粉灑了過去。
朝褚亦塵衝過來的人都避無可避的沾染到了藥粉,衝過來的人都愣神了一下,隨即這群黑衣人發現自己身體的力氣好像都被抽走一樣,渾身都癱軟了起來。
連手裡拿著的長劍都沒有力氣拿,長劍“哐當。”的全都掉到了地板上。
過了沒多久,他們都渾身瘙癢起來,忍不住的抓了起來。
隔著衣服抓止不了癢,只好手伸進去抓,癢意減輕了一些,可是越抓,面板就開始潰爛了起來。
身上又痛又癢,面板都被抓爛了,手指縫裡全部被扣下來的血肉,鮮血和爛肉混合在一起,森森白骨可見。
臉色慘白如鬼,額頭青筋暴起,汗水嘩啦啦的如雨一般的下,神色異常的痛苦,喉嚨裡出發的又尖銳又痛苦的聲音。
場面安靜又噁心。
從沒有見識過如此場景的琮王,錦王,德王,涼王四人傻乎乎的呆愣在原地,眼珠子瞪大。
這是什麼毒藥?
怎麼這麼猛烈霸道?
隨即又被噁心的忍不住嘔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