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姐，你在看什麼呢？”季雨端著兩杯花茶從門外走進來，“葉小姐，剛才汪阿姨的精神狀況還好吧？”
“還不錯，嚴笑買了好多韭菜包子回來，”說著，葉茴安皺了下鼻子，“真的好討厭韭菜味。”
“韭菜餡的包子？”
季雨蹙眉，“你確定是韭菜餡兒的？”
葉茴安點頭，“確定，聽的清清楚楚。”
“不對啊，汪阿姨之前在我們醫院住過幾天，她最討厭吃韭菜了。”
汪琴討厭吃韭菜？
如果真的是這樣，身為和汪琴朝夕相處的嚴笑不可能不知道吧，那為什麼……
還有，剛才汪琴的表情，看不見絲毫討厭的感覺。
“季醫生，我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你說。”
“季醫生，你學過些玄學，應該知道‘惡魔附體’吧！”
季雨點頭，兩眼倏地瞪大，“該不會是真的有惡魔附體汪阿姨了吧？”
“八九不離十了。”葉茴安思忖片刻，“季醫生，關於嚴笑，你瞭解多少？”
“嚴笑啊，她比你大不了幾歲，現在在一傢俬人會所工作，據說待遇不錯。”
私人會所……
葉茴安莫名想起之前兩次司家肖家聚餐的餐廳，這種看上去十分高階的地方，裡面的服務員也不全都是乾淨的。
這一點，看肖則就知道了。
那個騷包之前有一個女伴就是當服務員的，美其名曰，換個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