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晚上的修煉,扶蘇感覺到自己的丹田靈力又充實了一點,能夠修煉的感覺真好。
而且,雖然修煉了一個晚上,扶蘇並沒有感覺身體疲乏,反而覺得神清氣爽。
扶蘇看天色尚早,便起身來到院裡,此時東方才泛起魚肚白。
哼哈!
扶蘇拉開架勢,耍起一套青木宗入門級的修煉功法,靈力固然重要,功法招式也不能落下,畢竟對戰時不是說誰的靈力充沛誰就能取勝,對戰經驗同樣重要。
鍛鍊了半個時辰,天色已經完全亮了,而扶蘇肚子也很配合的發出抗議。
扶蘇便向食堂走去,剛進食堂,扶蘇便發現嘈雜的食堂突然變得落針可聞,幾乎所有的雜役都把目光投向扶蘇。
有的雜役看向他眼神充滿同情,有的對他露出和善的笑意,更有的充滿了幸災樂禍的嘲笑。
對那些善意的目光,扶蘇同樣報以微笑。但是對那些幸災樂禍的人扶蘇卻選擇了無視。
畢竟自己不能讓所有人都看自己順眼,隨他們去吧。
“呦呵,這不是咱們青木宗第一廢柴嘛?”
正當扶蘇準備打飯時,後面傳來一陣刺耳的嘲諷。
聞言,扶蘇眉頭一皺,他管不了別人如何看他的眼光,但是當眾羞辱他,扶蘇怒從心頭起。
隨即他扭頭瞥了一眼這個聲音。
杜峰!
真是冤家路窄啊,扶蘇暗歎,該來的終究會來。
杜峰,杜管事,大概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身材肥胖,渾身橫肉。穿著一身寬鬆的雜役大褂,雖然衣服很寬鬆,但穿在他身上卻被橫肉脹得鼓鼓囊囊。不過他的衣服和普通雜役的青灰色不同,確是一身白衣,彰顯著自己與眾不同的身份。
此刻杜峰眯縫著本就不大的雙眼,透出絲絲寒光盯著扶蘇。
杜峰沒想到,扶蘇這小子命這麼硬,從那麼高的懸崖摔下去居然活蹦亂跳的一點事兒沒有。
昨天聽手下說,自己還有點不信,今天看到扶蘇,杜峰心裡也很是奇怪。
此時看到扶蘇,開口嘲諷道。
一個廢人,能奈他何?
杜峰,在青木宗雜役裡還有一個外號:杜閻王,凡是得罪他的人,輕則被打傷,重則喪命,簡直是雜役峰的閻王。
在杜峰旁邊,站著另外一個青年人,同樣陰冷的看著扶蘇。
楊明!杜峰的外甥,就是因為不滿楊明指手畫腳,和他起了衝突,自己才遭此橫禍。
看見杜管事,食堂裡雜役多數露出忌憚和怨恨之色,顯然眾人平日裡沒少受杜管事壓迫,只是迫於淫威,敢怒不敢言。
“我就說嘛,杜閻王怎麼可能輕易饒了扶蘇,得罪了杜閻王,這扶蘇死定了!”
“噓,你小聲點,讓杜管事聽到你喊他杜閻王,他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這扶蘇招惹誰不好,悄悄摸老虎屁股,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