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默默鬍鬚,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你問問黑子,他爹臨死的時候有沒有留下家產?”
這時候的黑子只是一個勁的躲在楊氏的身後,竟然嚇得渾身顫抖,連嘴唇都在顫抖,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滴。
田英將黑子拉了過來:“聽話,不要怕,有我呢,我會想辦法要回屬於你的東西!”
因為黑子的房子就在村邊,很快就看見村子裡的男男女女的都湧了出來,開始對黑子的這個叔叔評論了起來:“真是不可思議,侄兒是個傻子,竟然將人家的遺產吞沒了,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幹得出來的。”
從村民的口中得知,黑子的這個叔叔叫墨有致,關鍵還是聽自己老婆華氏的,生了一個兒子,也是好賭成性,一家人就靠著田地裡一點微薄的收入過日子,日子也是緊巴巴的,而且這個男人在村子裡的印象並不好。
田英肩膀村民們都來到這裡,她站了出來,恭敬的說道:“各位鄉親們,很高興能夠看到你們來這裡為黑子主持公道,按理說,這個孩子的爹爹沒有了,作為叔叔的他應該照顧好侄兒的起居,可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將自己的親侄兒給趕了出來,打得黑子不敢回家,想必大家都不知道如今都不知道黑子在什麼地方住著,吃的是什麼吧?”
村民們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了一邊的墨有致,墨有致卻指著這些人罵道:“我們家的事情何時需要你一個臭丫頭管了,你們這些人操心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這是我們的家事,管不著。”
“作為黑子的二叔,你們竟然將他趕了出來,沒辦法,我們里正見他實在可憐,就將破廟騰了出來,如今的他就住在破廟裡,每日吃的也都是大傢伙你給一點我給一點。”
這時候,人群中走出了一個男子,拍著胸脯說道:“竟然還有這種事情,我就說呢,這麼多年了,為什麼不見黑子了?如果確認這件事情後,你們兩口子不但要將屬於黑子的東西還給墨楓,還要給黑子將這幾年的損失彌補回來,否則,我們這個村子時容不下你這樣的黑心腸的。”
這個墨有致見里正這樣說話,急忙說道:“我哥臨死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留,你們都說有房產,證據呢?這老房子可是我爹臨終的時候說好給我兒子的。”
“簡直是不要臉的胡說八道,窩在這個村多少年了,這點事情我能不知道?我跟黑子的爹爹也是老熟人了,他只有黑子這麼一個兒子,怎麼可能不留遺產呢?你爹爹的遺產可不就是給了你嗎?你莫非是想貪圖兩份家業?”
“對啊,就是的,黑子的爹爹是留下遺產的,我可以作證,我們大夥都可以作證,力爭在這裡,可以將房產田產的人證據拿出來!”
墨有致看見村子裡的這種情況對自己不利,急忙說道:“現在這房產也不在我手裡,我回去問一下我婆娘!”
里正見狀,上前一把抓住了墨有致:“怎麼的,這就想開溜了,鑰匙拿出來,房產和地產的契約都拿出來,不然的話,我們這麼多人現在就帶著你去見官!”
這一聽要報官,墨有致才急了:“可是,可是我總要回去跟夫人說一下情況,不然的話這契約也不在我手裡啊。”
里正看著身邊的兩個男子說道:“去,將你墨嬸子叫出來,順便讓她將房產田產的契約都帶上!”
田英盯著墨有致說道:“今日要是不交代清楚的話,休想從這裡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