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達山的臉變成豬肝色。
她走後,婚禮現場在主持人的控制下,好不容易回到正軌,只是大家的神色都變的有些尷尬,有些難看。
夜色降臨。
李雲歌因為知道父親並沒有因為白天的行為而停止婚禮的進行,儘管這是她早就想到的答案,可她依然不開心,所以在酒吧裡喝的爛醉。
醉醺醺回家,一推開房間門,清冷的殺氣撲面而來。
“誰!”
陰暗角落裡,一男子身著青衫,謙謙有禮走上前:“許安,夫人的貼身保鏢,李雲聰的武術師傅。”
李雲歌心下冷笑,原來是沈梅清的狗腿子。
“你躲在我房間裡幹什麼?”
“想試試大小姐的功夫如何。”
不給雲歌反
應的時間,就被他掐著脖頸拖了出去。
“額!嗚嗚嗚嗚……”雲歌捂住他的手大力掙扎,可奈何,她被倒著拖走,完全使不上力氣,越掙扎越呼吸困難。
別墅外,一處陰暗潮溼的衚衕裡。
雲歌被丟到了角落,潮溼的泥土裡。
幾個壯漢將她圍在中間,只要她有站起來的意思,對著她的膝蓋便是狠狠一腳。
他們在羞辱她。
雲歌半跪在地上,冷笑道:“這才剛結婚,那個賤女人就已經忍不住要對我出手了?”
“你確實很欠打。”
“那是因為痛的人不是你!”
找到合適反擊的機會,雲歌猛地躍起,飛撲到許安懷裡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子。
“啊!!”
衚衕裡,傳來殺豬般的慘叫聲。
很快,雲歌再次被丟進泥土裡,一陣拳打腳踢。
她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和機會,只能儘可能的保護自己,可在這樣的毆打下,她的保護顯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