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然從來都不在乎什麼一席之地。
如果安書瑤真的是鍾阿靈的骨肉，那老國王一定會把王位傳給她。
如果她是鍾阿靈的骨肉，老國王會拼盡一切保護她。
她現在可以站隊安書瑤，可這個時候，又有誰來保護她和嫋嫋呢。
尤其是嫋嫋，那個單純的孩子，如果落到鍾天磊手裡……如果讓他知道她其實是女孩子……
程玉然想都不敢想。
她糾結了很久，低聲道：“你知道鍾阿靈嗎？”
鍾天磊納悶道：“怎麼會不知道，我們的姑姑，爺爺的親生女兒，”
他說到一半，呼吸瞬間屏住，“你的意思是，懷錶裡的女人是鍾阿靈！？”
程玉然閉上眼睛，妥協的點頭。
“那安書瑤……”
“我和老爺子都懷疑，她是你們姑姑當初遺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骨肉，你爺爺得親外孫女，鍾心蘭。”
鍾天磊手裡的懷錶應聲掉到了地上。
“你們只是懷疑，還沒有證據，是嗎？”
“是。但安書瑤長的太像你姑姑了，我覺得這件事錯不了。”
“這件事除了你和爺爺，還有誰知道？”
說完這話，他的眼神裡明顯漾出殺氣。
程玉然看到了，猛地站起身，“你想幹什麼？”
“我在問你，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除了我和老爺子，沒有人知道了。”
鍾天磊鬆了口氣，“如此，甚好。情況還沒有我想象的糟。”
他背過身去，面對著門外，臉上滿是愜意的表情。
咖哩已經明白他什麼意思，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直奔程玉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