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說:“哎呀書瑤,你還沒給我看結婚證呢,快去拿來!我要看老闆的證件照!”
安書瑤笑道:“你要是想看他出醜你可能要失望了,他的顏值怎麼可能照的出來醜照片?”
安書瑤拿來結婚證,遞給坐在對面的郝校和簡單欣賞,倆人湊在一起盯著照片嘀嘀咕咕一陣竊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麼鬼。
遲嚴風和安書瑤坐在另一邊,靠在一起互喂水果撒狗糧,完全將他們當做空氣。
氣的簡單差點跳起來,大呼她也要談戀愛。
可是眼神觸及到郝校的時候,瞬間蔫了。
安書瑤太瞭解她了,輕而易舉就看出了她內心最深處的想法,拿邊話敲打她,拿大學時候的囧事逗她,逗的簡單吱哇亂叫。
郝校聽著差點笑到桌子下面。
遲嚴風一直抱著安書瑤,倒不覺得安書瑤說簡單的囧事有多搞笑,只是看她嘴角飛揚的笑容,他心裡開心,便掩不住情緒跟著笑起來。
廚房裡,忙前忙後的紅姨看著客廳裡幾個孩子笑的那麼開心,她也跟著大笑起來。
明白的看得出來是幸福。
不明白的還以為這一家人都是蛇精病呢。
紅姨給他們做了三十六個菜,豪華程度堪比滿漢全席,味道好極了。
他們又是吃又是喝又是唱又是跳,玩的別提多開心了。
然後,紅姨,簡單,郝校,全喝高了。
酒過三巡,眼看著到了後半夜兩點,郝校先是將紅姨扶回下人房,緊接著將簡單抱回房間,給她蓋好被褥,重新坐回餐桌前。
遲嚴風也將安書瑤抱回樓上的軟床上,替她換好舒服的真絲睡衣,也回到餐桌前。
深夜寂靜,月光從落地窗外灑進來,朦朧美麗。
整個別墅被奇異的菜香,純正的酒香貫穿,瀰漫著醉人的味道。
倆男人對面而坐,再次倒滿紅酒,安靜默契的碰杯,一飲而盡。
郝校說:“明天不是有鼎豐的年會,你這麼喝沒關係嗎?”
遲嚴風雖然沒有表現的那麼外放,但是高興的情緒只要瞭解他的人都是看得出來的。
端起醒酒器再次倒入高酒杯紅酒,又給郝校倒了一杯,“所以,待會就要麻煩你這位醫生,給我搞點效果不錯的醒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