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天嘆息一聲,嘆息裡包含了太多的無奈。
看他顫顫巍巍扶著欄杆上樓的背影,安書瑤心裡好像火燒一樣。
為什麼她會有一種安家走到今天,都是被她害的的感覺?
她堅持自己所愛,堅持和遲嚴風在一起,難道真的錯嗎?
經過查證。
安家的大部分財產都流入安書瑤的名下,就連安氏集團的法人都已經做好了更替。
奇葩的是,這所有的事,她剛剛才知道。
街道邊,長椅上,安書瑤帶著帽子口罩,武裝的嚴嚴實實的看著來來往往的路人。
手裡一直把.玩著手機,想給遲嚴風打電話,想告訴他這件事。
想問問他,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
她對集團的經營管理一竅不通。
可是如果將這個燙手山芋扔給遲嚴風,對他來說好像也是不公平的。
起身,漫步在街頭,一邊走一邊嘆息,一邊嘆息一邊踢著小石子。
她即便想自己撐起來,也根本有心無力啊。
傍晚的天空,晚霞升騰,很美。
正巧路過一家酒吧,安書瑤裹了裹臉上的口罩壓了壓冒沿,果斷走了進去。
環境格外嘈雜,舞池裡一群年輕人搖曳多姿。
勁.爆的音樂將她的耳膜撕裂。
她堵著耳朵,極其低調的來到一個角落裡,隨便點了瓶酒。
很難得,可以獨身一人來這種人多的地方。
酒吧吧檯前,站著女老闆,從安書瑤一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她。看到她低調的找了個座位,轉身對身邊的服務員說,“去把冷經理叫來,就說我有急事找他。”
“好的老闆。”
沒多一會,冷蕭然就出現在吧檯內。
離開鼎豐,他一直在酒吧幫忙管理,一身定製運動裝,碎減飄然,看起來很隨性。
“找我有事?”他一邊挽著胳膊袖一邊說。
花姐嗯了一聲,往安書瑤所在的方位挑了挑下巴,“她怎麼來這裡了?”
定睛看去,雖然包裹的嚴嚴實實,但冷蕭然還是一眼就看出這是安書瑤沒錯。
“她什麼時候到的?”
“剛坐下。”花姐將選單放到冷蕭然面前,“只點了一瓶酒,看來心情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