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冷蕭然,她渾身的細胞都不太舒服。
可偏偏那是簡單最愛的人。
房間裡,簡單坐到了沙發上,看著眼前的郝校,眼睛有點暈,“我想休息一會,你非要跟進來幹什麼?”
半蹲到她面前,郝校笑著說,“小時候我爸就誇我嗓子好,可我一直都不相信。我給你唱首歌吧?你聽聽他是不是一直在騙我。”
說著就要起嗓,簡單抓起茶几上的一個橘子二話不說塞進他嘴裡。
“我不想聽。”
郝校拿下嘴.巴里的橘子,這要在平時,他肯定上去就給她一撇子。
可現在她心情不好,他忍了。
“那我給你學大象走路?我上小學的時候學習大象走路得過一等獎。”看簡單一臉疲憊的盯著他,他百折不撓,“看來你不喜歡看我表演節目,那不然……講個笑話?”
“嗯就講個笑話吧。”他自問自答的點點頭,覺得自己的注意好極了。
簡單的笑點出了名的低,這一點這一段時間和她打遊戲郝校已經領教過了。
明明很平常的橋段,人家笑一聲也就過去了。到了簡單就好像變成了哮喘的驢,怎麼都停不下來。
“話說啊,從前有一隻狗,”他沉靜下來看她,目光灼灼深情。
可不過三秒。
噗……哈哈哈哈哈哈。
還沒開始講,他自己把自己逗的笑個不停,坐到簡單對面前俯後仰的。
簡單聽到他那句一隻狗就有點受不了,被他這麼一引導,噗笑出了聲音,大長腿一伸踹了他屁.股一腳,“你怎麼這麼討厭啊!就不能讓我一個人傷感一會嘛!”
“哎呀,”郝校坐直了身體,“傷感什麼呀?多大的事情啊?再不濟那是你爸,我覺得他對你溫柔多了。你是沒看到我爸,艾瑪,我都難以啟齒。”
簡單半拉眼珠子看他,“怎麼?你爸比我爸還兇?”
“這麼說吧,我家那位老頭對我的暴力指數,絕對可以分分鐘秒殺簡叔叔。”
簡單有些唏噓,難以想象,“那你能這麼安全的長大還真是不容易。”
“那可不是,還好我們家和嚴風家世代交好,遲爺爺沒事就幫我說話,不然早就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