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
“你為什麼一直參合我的事,那麼急迫的想要幫我?這不符合常理。”
他靠著沙發,眸光動容,情深義重的樣子,“安書瑤,你太理智了,這樣的態度對待感情是會吃大虧的。”
“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遲嚴風拉住她沒受傷的手腕,用力扯到自己滿前,安書瑤觸不及防,莫名的被迫配合他,半個身子都被拉到他胸膛上。
看這她驚恐如小鹿的眼神撞來撞去,遲嚴風笑著說,“相信我對你一見鍾情,相信我們可以天長地久,很難嗎?”
安書瑤滿眼冷意,“你在諷刺我?”
“這明明是盛情的邀請。”
“邀請什麼?”
“邀請你走進我的世界。”
安書瑤一把推開他,坐回自己的位置,從今以後,她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說的話。拿過酒瓶自顧自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她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說吧,如果我接受你的幫助,你讓我幫你做什麼。”
遲嚴風的表情有明顯的怔住,轉瞬即逝,“只要和我有名義上的婚約,滿足老爺子對我的要求就可以了。”
“名義上的婚約?”安書瑤有些不理解這幾個字眼。
遲嚴風很有耐心的說,“你剛離婚,還是在這種被動的情況下,現在要求你馬上進入一段婚姻你一定不會接受,可偏偏我需要的就是一份婚約的保障。為了彼此滿足,我們可以選擇契約結婚,立字為據,三個月為限,三個月後,你可以自由離婚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並且雙方無任何財產糾紛。”
酒杯啪的扔到水晶桌上,安書瑤傲然的垂眸,捲曲的睫毛不停的湧動著,“好!我答應你,契約結婚!”
與她來說,這已經是可以選擇的路里,最好的一條了。
皇朝賭場。
冷蕭然從賭局走下來,動作嫻熟優雅的和對手擁抱,隨後吩咐服務人員將牌局上他贏得的籌碼兌換成現金打入他在這裡的固定賬戶。
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人,簡單有些似是而非,“你什麼時候學會賭錢了?”他在大學裡一直純淨的像個天使,白色的襯衫,嘴角掛著淡然的笑容,簡單總是覺得這個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可以拿來形容冷蕭然。
可是現在呢……
痞裡痞氣,眼神中總是帶著一股鄙視對方的桀驁,高階定製黑西裝加身,濃郁的菸捲幾乎不曾離開他的手指。
短短的這幾年,他在另外一個國度到底經歷了什麼?
拎起搭在金黃色皇家座椅上的西裝外套,冷蕭然走到陳子豪面前,笑著說,“不然,我們也來賭一場?”
陳子豪只是一個剛滿二十週歲的音樂少年,脾氣有些暴躁,但哪裡見到過這麼大的陣仗。成百上千萬的押注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冷蕭然推了出去,他的從容不迫是他望塵莫及的。
是啊,冷蕭然說的沒錯,他才是配得上簡單的人,低頭瞧瞧自己看看,與之差距真的是天壤之別。
簡單會被他吸引,這麼多年依舊念念不忘,不是沒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