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猜到的結果和現實有了妥帖的吻合,原來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
“遲嚴風。”她嗓音低沉的叫著他的名字。
“我在。”
“我想喝酒。”最好,是直接喝死過去。
遲嚴風心疼的摟過她的肩,很有疏離感的給她一個擁抱。出奇的,她竟沒有拒絕。
“只要你想,我會幫你離婚,無所謂你是否跟我在一起。”他實在不忍心看著她繼續這麼痛苦下去了。
“我想喝酒。”
“好,我帶你去。”
下個樓,卻發現公寓裡空無一人,她納悶的四處轉轉,“簡單人呢?”
“大概是被冷蕭然帶走了。”
安書瑤好像聽到了特別了不得的事情,“你說誰?”
“冷蕭然。”
“你們很熟?”
“還可以,在美國進修的時候認識的,他很有才華,回國後我特意高新聘請他來我們公司工作。”
安書瑤從來都不否認冷蕭然的才華,但他對簡單來說,就是一顆致命的毒藥,無解的那種。
顧不得自己的悲傷,安書瑤趕緊給簡單打電話,可簡單在拼命的追著冷蕭然的車,哪裡還有時間接電話。
“你打給冷蕭然,我打給簡單,一起打。”
她神色異常慌張,哪怕是聽到霍明澤那段傷人刻骨的語音,她也不曾表現的這麼失去方寸過。
“冷蕭然又不是豺狼虎豹,他和簡單是舊識,你不需要這麼擔心。”
“我當然知道他們是舊識,可他比豺狼虎豹危險的多,你快打啊!”
跑車轟鳴,一路狂奔漂移來到了皇朝會所。一個小時車程,只開了二十分鐘,冷蕭然淡然的摘下開車的黑色皮手套,副駕駛的陳子豪解開安全帶猛然衝了下去,對著路邊一頓狂吐。
居然用這個方法整他,陰險,太陰險了!
下了車,冷蕭然從後備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他,“漱漱口。”
陳子豪一巴掌將水打飛,“別跟我假惺惺的!有什麼本事你就使出來,來啊!開個飛車勞資還怕了你不成。”
“你和簡單不合適。”他淡然的好像說著今天的天氣很晴朗。
陳子豪哼笑兩聲,“我不合適?難道你合適?”
“你能給她的,我都能給,我能給的,你卻給不了。”
“少放屁,管你怎麼說現在簡單是我的女朋友,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你憑什麼回頭橫插一道?現在第三者都做的這麼光明正大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