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碩找到鄭七,才起了個頭,鄭七便攔住了他,這是大事兒,他做不得主。
鄭七讓小廝回去,請大哥過來嘗新酒,等著大哥過來做主。
兩人喝著小酒,品評著二皇子謀逆的蠢,猜測著太后,皇帝會怎樣收場。
太后如今口不能言,打算怎麼主理六宮諸事?
鄭大郎來的時候,倆人正說到,二皇子不弒君,也該殺了太子,一個沒動,倒是讓太后傷了,這算什麼事兒!
“混賬話!這話也是你們能說的?”鄭大郎推門進來,劈頭蓋臉先罵上了。
鄭七忙起身讓大哥坐下,說是閒聊幾句,酒肆沒外人。
“什麼時候也不能亂說!”鄭大郎坐下,嫌棄的看著桌上的酒。
李文碩趕緊開口,“是這麼回事兒,前陣子我忙,沒多管府裡的事兒,我家裡那個刁老爺子,鄭大哥知道吧!”
“哈!刁家正統,誰能不知?天下學做幕僚的,只要學出來,哪個不說是刁家子弟?”鄭大郎笑著道。
鄭七納悶道:“幕僚還要學?”
鄭大郎橫了弟弟一眼,“什麼都要學,你就是太不學無術了。”
李文碩忙拉回話題,“老先生閒的無聊......嘿!他就算不無聊,我也管不了他!那位就是個祖宗!
老先生聽說太子給南邊撥了兩船軍械,一聲不響的就讓人劫了回來,昨兒剛跟我說。”
“什麼?”鄭大郎驚的站了起來。
“噯!”李文碩伸手虛按了按,“別急,別急,坐下說。老先生是為鄭家鳴不平,鄭家辛苦打理海域。
南邊海清河晏這麼久,那是鄭家的功勞。楊家突然插一槓子,算怎麼回事兒?”
鄭大郎壓低聲音問:“東西在哪?”
“一直在海上飄著,剛到了津州,還在船上。”李文碩道。
鄭大郎點點頭,“好,這份人情,鄭家記下了。”
李文碩擺擺手,“不用,我與老七的感情,不是這點子東西能衡量的。
老先生說了,十萬兩銀子給江湖兄弟打酒喝。咱們錢貨兩清。”
鄭大郎一個磕絆都沒打,“好,銀錢是小事,李侯爺為人爽直,心意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