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嗤——”
車子與地面發出刺耳的摩挲聲,在滑行了一段時間後,緊急停在了路面上。
“你幹什麼?”
武官處的保衛人員迅速下車,然後朝著某個攔路的傢伙圍了過去。
“我要見朱參贊!”
攔車的傢伙是個三十左右的男子,他雙手舉起,示意自己沒有惡意︰“我有要事和要朱參贊說,事關原國榮譽,十萬火急!”
這個年代的汽車雖然已經開始緩慢地發展了起來,但隔音功能肯定是不怎麼好的,坐在後面的朱參贊幾乎能聽到他急切的喊叫聲。
“怎麼回事?”朱參贊與副武官下了車,然後在武官處保衛人員的護衛下與對方隔空對視︰“你是什麼人?”
“朱參贊,借一步說話。”那人伸出雙手在胸前擺了兩個手印,似乎是某種特殊的訊號。
朱參贊與副武官見了,都忍不住面色微變。
“和我來。”想了想,朱參贊招了招手,然後對其它人說著︰“你們注意警戒!”
三人來到了路邊的某個衚衕,朱參贊淡淡地問著︰“現在你可是說了,你是什麼人?找我們有什麼事?”
“這位是李武官?”那人看了一眼朱參贊身邊的副武官,似乎認出了他的身份︰“我現在有重要的機密要和朱參贊談,請李武官暫時止步。”
那位副武官沒有搭理他,而是將目光放在了朱參贊的身上。
“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要和你私下單獨談?”朱參贊淡淡地說著︰“一個手勢也並不能代表什麼,也許是從哪裡看到的也說不定。”
他在懷疑這個傢伙的身份和動機。
“朱參贊,你可能不認識我,但肯定認識我東家。”那人似乎胸有成竹的說著。
“你東家?”朱參贊皺了皺眉︰“說說看,你東家是誰?”
“大家都管他叫戴老闆!”
“戴老闆?”
……
……
“戴晉安?”
原國駐東大使館的辦公室裡,顧孝仁的表情微微有些嚴肅︰“國史院抓到的那個傢伙是戴晉安的人?”
“呃,應該是。”
“什麼叫應該?”顧孝仁看了朱參贊一眼。
“那人雖然沒有明確說,但暗示就是這個樣子。”
“他人呢?”
“被武官處關在了大使館的禁閉室裡。”朱參贊如此說著︰“而且,而且他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