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並不重要。
“有事說事,沒有我要睡覺了。”他一臉嚴肅的說著。
“穿著風衣睡覺?”顧孝仁一邊強行擠了進去,一邊搖頭道︰“你這嗜好倒是挺特別的,要不要在來一副墨鏡?”
他掏出來自己的圓框復古墨鏡扔了過去。
後者接在手裡,打了了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問︰“到底什麼事?”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半夜三更前來尋他,肯定是有事情要說的。
“想找你瞭解下情況。”顧孝仁坐在了沙發上,示意道︰“坐下來說,站在那裡幹什麼?”
嚴沁琛︰“……”
嗎的,這裡好像是我休息的地方吧?
但顧孝仁卻不見外,而是眯了眯眸子道︰“你一會兒有行動?”
“不該問的別問。”嚴沁琛黑著臉,掏出了一塊懷錶,看了下時間,然後在坐在了顧孝仁對面。
“你只有半個小時。”
“好吧。我感覺有人要殺我。”
顧孝仁一下子就扔出了個重磅炸彈,讓嚴沁琛面色微變。
畢竟,現在的顧孝仁是什麼地位?
那可是在情報院單獨裝訂成冊的存在。
嗯,反正與某些大佬的待遇已經相差不遠了。
這種人在雲國竟然有人想要殺他?
是誰?
他這樣想,也這樣問了。
“好像是一個叫稷山靈脩會的組織。”
顧孝仁將之前買房子的事情,遇到了李政書與鄭知恩的事情,二者在路上伏擊他顧孝仁、最終死在了阿泰手裡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然後又扯上了烏夜啼,反正是一些主觀猜想,與非主觀描述的融合體,夾雜了顧孝仁的私貨。
嗯,至於證據什麼的,兩個人誰都沒說,誰也都沒問。
畢竟,這玩意兒不是懷疑就行嗎?
證據什麼的,不是得靠查嗎?
反正顧孝仁認為對方可能會他產生某種不利的因素,因此便向官方舉報了對方。
這應該是正常操作吧?
聽到顧孝仁如此描述,嚴沁琛拍了拍腦門,搖頭嘆道︰“我怎麼感覺一遇到你總沒什麼好事?”
嗯,他自己也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