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澈再次鬆開之時,葉卿卿只覺渾身一陣酥軟。
蕭澈高挺的鼻樑抵在她秀氣的鼻尖上,溫聲道:“卿卿,水有些涼了,怕會著涼染上了風寒,孤讓人再加些熱水。”
葉卿卿將頭埋的極低,臉紅得好似火燒,她搖頭不語,蕭澈知她害羞了,便想要逗一逗她,“難道卿卿還想和孤一起洗?方才難道還不夠?”
葉卿卿雙手捂著臉,將巴掌大的小臉藏在掌心,不敢再看蕭澈,聲音低若蚊吟,含羞帶怯道:“不是的。”
蕭澈薄唇一勾,已經從浴桶內起身,萬般柔情道:“來日方才,日後還有機會,孤覺得那件事還需慎重,孤思來想去,斟酌再三,還是覺得應當在大婚之夜再做比較合適。”
葉卿卿臉紅了個透,但凡露出的肌膚都微微泛出淡淡的粉色,分外迷人,她當然知道蕭澈指的是何事,想起前世大婚之夜的溫存,她連耳尖處都紅似滴血。
蕭澈溫柔地扒開她的小手,輕捧葉卿卿巴掌大的小臉,蜻蜓點水般吻在她有些紅腫的唇上,湊到她的耳邊,悄聲道:“卿卿別擔心,王妃之位,孤一直為卿卿留著,只是這段時日孤忍的有些辛苦,卿卿別讓孤等的太久了,好嗎?”
那句溫柔的親聲呼喚,葉卿卿心肝都為之一顫,連魂魄都差點被勾走了。
蕭澈說完便起身,走出了浴桶,走出裡屋,隨手拿了一件玄色錦袍換上,錦袍之上用金線勾勒出朵朵祥雲,他對著屏風之後的美人淺笑道:“孤讓人準備衣裳服侍卿卿沐浴。”
換好衣衫,蕭澈便推門走出去,對守在屋外的玉蟬道:“卿卿在屋裡沐浴,你可進去伺候了。”
玉蟬聽聞愣在當場,良久才反應過來,點了點頭,幾乎要尖叫出聲,天啦!他們到底做了什麼需要大白天沐浴。
蕭澈的話令人遐想連篇,玉蟬頓覺面紅耳赤,那現在屋內又是怎樣一副香豔旖旎的畫面。
待蕭澈走遠後,玉蟬半晌還張大了嘴,呆在了原地,隨之心花怒放,玉蟬的臉上樂開了花,小姐和殿下還差一步之遙,便可修成正果,連那件事都已經提前做了。
待蕭澈走後,葉卿卿將頭沒入了水底,想起方才面紅耳赤的那一幕,她捧著紅得發燙的臉,連連唉聲嘆氣,她到底是怎麼了,都已經是重生一世的人了,怎麼在面對蕭澈時,竟然還是連半點抵抗能力都沒有。
蕭澈主動提及前世,她以為她會更加恨他,可當那些誤會被解開了之後,她的內心便不由自主的對蕭澈不像往常那般抗拒了。
伺候的宮婢魚貫而入,在浴桶中加了熱水,加了牛乳和花瓣,替她退去身上已經溼透的衣衫,葉卿卿泡在花瓣和牛乳中,鮮嫩得宛若新鮮採摘的桃兒,她現在在蕭澈的房中,在蕭澈的浴桶裡,怎麼想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感覺。
伺候她沐浴的圓臉宮婢見到葉卿卿宛若凝脂,吹彈可破的肌膚,由衷的誇道:“郡主長得真美,容顏絕色,肌膚細嫩,就像是仙女下凡,殿下從不讓奴婢們伺候,今日卻喚了奴婢來,原來是為了伺候郡主,殿下果然待郡主一往情深,好生令奴婢們羨慕啊!”
玉蟬站在屏風外待立伺候,她輕咳一聲,笑道:“那是自然,殿下待我家小姐自然是獨一份,任誰都比不上。”
方才她見到董婉兒哭著跑出去,想著那必定也是懿王的傑作,她想想都覺得解氣,就憑董婉兒也敢來覬覦懿王殿下,她簡直不知死活,她是不知道懿王殿下對小姐有多好。
那圓臉宮婢點頭附和道:“奴婢們還在猜想,以殿下的相貌和才華,將來的懿王妃會是怎樣的一位妙人兒,直到奴婢方才見到郡主,才知這世間,也只有郡主才堪與殿下相配,郡主與殿下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玉蟬面上堆笑,樂道:“那是,你眼光還不錯,的確如此。”
兩個奴婢哈哈笑了起來,葉卿卿膚白若雪的肌膚微微泛粉,臉上掛著紅雲,輕咳一聲,瞪了玉蟬一眼,玉蟬和圓臉的宮婢立刻住了嘴。
葉卿卿對身後的宮婢吩咐道:“今日之事,你們…且先保密,我不想讓他人知道。”
那圓臉的宮婢輕笑一聲道:“郡主放心,方才懿王交代過奴婢,說郡主面皮薄,會害羞的,讓奴婢不要將今日之事說出去。”
那一眾宮婢說完便笑著福身退了出去。
葉卿卿對玉蟬悄聲道:“那個方才我不小心弄溼了衣裳,你悄悄去我房中取一套衣裳過來,記住小心別讓人發現了,尤其是莫要讓二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