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了別人一眼,見其它的幾人也是目瞪口呆。好奇心促使我上前湊到門邊細聽,小張不懷好意的笑著也跟著來聽,女家主見狀也過來,後來男家主也來了。
還沒等我們分辨明白,裡面的叫喊又夾雜著說話傳了出來:“我錯了!我錯了!……我不對!我不應該!……”聽聲音好像小兩口在道歉,但不知給誰道歉。
小兩口在裡面又是道歉又是叫喊,把外面的人搞暈了。
女家主疑惑的想推門進去,被我一把拉住:“裡面在做開鎖儀式,你進去幹什麼?”
女家主忙點頭說對。
小兩口越說越多,道歉又變成了檢討,檢討自己的過失和錯誤。
聽著聽著,連眼鏡和男家主都擠過來圍在門邊聽。
我們都有些納悶,這開鎖子還有這功能?這可和我母親在世時給人家的開法不一樣啊。
更讓我納悶的是裡面只有三個人,可是後來又傳出了明顯第四個人的聲音,是個男人,尖細細的噪音,就像電視劇裡演太監那樣的腔調:“還不行~還不夠~給我打!”
“啪!啪!啪啪!唉呀唉呀!……”裡面接二連三傳來了打擊皮肉的聲音,明顯是抽打耳光的聲音,還有痛叫。
這怎麼還打人哪?女家主再也呆不住了,使勁推開門就往裡面衝。
可是剛一推開門,大家都愣了。
只見神婆老太太正閉目盤坐在床上,小兩口也雙雙盤腿坐在床前地上,每人都在用力地抽打自己的耳光。此外,並沒有其它人在。
門開了,但裡面的三人並不受外人干擾,各自如舊。
我們看呆了,都擠在門邊,不知道該說什麼和做什麼。
門不寬,站不下五個人,見我們堵在門口也不進去,最後面的男家主急得只好趴在地板上,透過別人腿的縫隙向裡瞅。
小兩口啪啪的打自己臉,都打紅了,還在打個不停,看樣子照這麼個打下去,非打腫不可。
“這是咋了?麼個打法子還得了!”女家主扭頭看著我們一眼,心疼地說。
“不清楚,這可能是人家的治病法子吧?”我搖搖頭說,其實我心裡樂著呢,巴不得這二個東西把自己的臉打成豬頭!
“不行不行!就算是治病,這樣也不行!這樣下去不把人打殘了?!”女家主受不了了,從我的身邊擠過,就要過去阻止。可她剛邁出一步,小兩口就馬上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瞪著她,打耳光的手仍在繼續。
畫面很恐怖:小兩口的頭是幾乎180度轉過來的,而肩膀不動,活像香港鬼片裡的殭屍回頭,而且那個手也能拐彎到身後拍打著臉。
我頭一麻,這不可能!這大白天的,真的出現邪門靈異事件?我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正想揉揉眼,見女家主只邁了一步,立即止住了腳,眼神就直勾勾盯著前面,半張著嘴巴,臉色煞白難看。
“行了!不打了~!”還是那個公鴨嗓的聲音,小兩口立即轉回頭,停止了打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