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柏衍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想吻貝樂的眼,貝樂的耳,貝樂的唇。
貝樂伸手擋住自己的唇,而後腿上一個力道。
勾住了顧柏衍的腿,一個側身,把顧柏衍給掀倒在沙發上。
顧柏衍倒在沙發上,就沒有再動,忽地好像被抽去了筋骨。
就那麼癱軟在沙發上,喉結滑動,呼吸不穩。
貝樂對著顧柏衍比劃著
{你知不知道在幹什麼?}
{你又把我當什麼?}
看著貝樂比劃的,顧柏衍就笑了,削薄唇角的笑意,透著幾分頹然的張狂。
顧柏衍也比劃著
{在家裡吻你,你怎麼不推開我?}
貝樂能看清楚顧柏衍比劃的,眸色閃了閃,而後回比
{我那時顧不上,我慌我怕我煩躁的很。}
{如果是別人吻我,我會更舒服一些,畢竟你的吻技太爛了。}
貝樂漂亮的眸子裡染上了厭惡之色,比劃著言不由衷的話,她討厭自己這樣。
她不知道什麼是好吻技,因為也對比的。
但是,顧柏衍吻她,是舒服的,很舒服。
顧柏衍躺在那裡沒動,就那麼看著貝樂,看著他她眼裡的厭惡。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對我這樣。}
{但我知道二叔三叔五叔都不會吻我}
{我不和同性玩這個。}
貝樂放在身側的小手驀地握成拳,指甲嵌進了肉裡,卻感覺不到疼。
貝樂句句話裡比劃的都是你,而不是四叔。
顧柏衍修長的手指,輕輕摁在自己的眉心上,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