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柏衍此時對秦家外孫女沒什麼興趣,他就是要和小貝勒爺較勁。
“那要帶著貝少?”月白問。
“帶他幹什麼?”
“帶他去南洋界,我瘋了嗎?”
“還和我賭著氣,隨時都會咬我,我不丟人?”
顧柏衍接連三問,月白一問都回答不出來。
依然看著顧柏衍臉上冰淇淋啃出來的口水。
先生大概是忘了,也沒擦,也沒嫌棄的立馬就去洗臉……
程伯在那裡抱著巧克力笑著,真好。
外界都說先生這人邪性的很,又狂又野,就沒有他怕的。
可在他看來,先生最怕貝少,現在也有怕冰淇淋的趨勢。
不過就是嘴硬,心不知,不承認。
程伯再次感嘆,要是貝少是個女孩子就好了,和先生在一起多好。
可偏偏就是個男孩子,可惜可惜……
“先生,冰淇淋和巧克力都不咬人,帶著吧!”程伯開著玩笑說道。
聽了程伯的話,一向不愛笑的月白,都露出了笑意。
帶著冰淇淋和巧克力去,先生大概會瘋。
那還不如帶著貝少去,雖然會被咬,但也好過帶著了兩個又哭又鬧的小祖宗要好。
依著他對先生的瞭解,肯定會拒絕。
“嗯,帶著出去遛遛。”顧柏衍懶聲道。
程伯是開著玩笑說的,沒想著先生會答應,
而他也沒想讓先生帶,畢竟是去南洋界,要坐船,小孩子可不經摺騰。
卻不想先生竟然要帶著?瘋了嗎?
月白也是詫異,先生又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