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張若素驚詫,當年赤狐族全族被滅,而只留下李叔與紅燭二人,紅燭的後代則是明狐,莫不成赤赤是李叔的後代?若是被他與明狐知道赤狐一族是因虎族下令才滅的族,會不會瘋掉,為赤狐一族報仇雪恨,可僅憑他們二人之力抵抗虎族完全就是以卵擊石!
赤赤怪異得眼神打量著張若素,說道:“小女人,我總覺得你有事瞞著我!”
“我能有什麼瞞著你,好了,我就問這兩個問題,吶,燒雞給你吃,我要去沐浴了!”張若素為了不讓赤赤再追究,立馬扔下燒雞,起身走向屏風後。
赤赤見吃的便將方才疑惑拋之腦後,迫不及待得撕開宣紙,扒開燒雞津津有味得啃了起來。
修煉場
張若素悄然得走近,看著桫欏與徐仁正在比武臺上較量著,雖然表面看著桫欏與徐仁的實力不分伯仲,可實際上是桫欏讓著徐仁幾分。
張若素再轉眼一看,看見明狐正坐在臺下,心不在焉得玩著地上的沙石。
張若素正準備過去找明狐時,芮恩悄然得坐到了明狐身側,見明狐的雙手已滿手是骯髒得泥沙,立馬從懷中掏出她貼身的手帕,自然得拿過明狐的雙手為他擦拭掉泥沙,眼裡是不易察覺得愛意。
張若素看著他們二人甜蜜的動作,心頭不知是何滋味,好似一種淡淡得酸楚得滋味。
司苑冷不丁得從張若素背後冒了出來,依舊不改脾性嘲諷道:“喲,這不是張若素,張大弟子嗎?怎麼,捨得從人族回來了?”
張若素嗤之以鼻,說道:“司苑,你這作死的脾性還真是死性不改,怎麼,今日皮子又造癢了是嗎?還是忘了我拳頭是什麼滋味了?”
司苑一挑眉,不屑道:“哦?你莫以為我是真的怕你不敢動你,有本事今日你我便在擂臺上好生比試比試!”
張若素略有些怒了,答應:“比就比,誰怕誰,到時候別被我打得滿地找牙!”
司苑一踮腳,騰空而起,飛躍到擂臺上。
本還在比試的桫欏與徐仁愣是嚇了一跳。
“司苑,你作何?沒見到我家殿下還在上頭嗎?”徐仁欲要將司苑趕下去。
張若素飛上了擂臺,說道:“徐仁,桫欏,你們兩個先下去,今日我要好生教訓教訓她!”
桫欏與徐仁便不再多說,走下了擂臺,站在擂臺下觀望著她們。
張若素嘲諷道:“你若怕了現在下去還來得及!”
“我司苑的字典裡頭可從來沒有怕這個詞!”話落,司苑便喚出嫋玉鞭,揮舞著嫋玉鞭,在空中發出“嚓嚓”得瘮人聲。
“唰”得一聲,嫋玉鞭猛然甩向張若素的面門,張若素輕巧得一側身,嫋玉鞭自然落空,隨後,張若素順勢赤手抓住嫋玉鞭的鞭尾,司苑一驚,欲要扯回嫋玉鞭,卻被張若素緊緊抓住,一頭一尾,兩人僵持不下。
張若素一臉凌厲,傲氣道:“你不會以為我還是當初剛進來的那個張若素嗎?這點雕蟲小技還想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