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只見黑衣男子跳下車板,從腰間取下一塊圓型腰牌,走到一棵被樹遮住的城牆前,將腰牌插入了一塊與腰牌模型一般的圓孔裡,下秒,堅固不倒的城牆倏然散開,開出一道兩丈長兩丈寬的正形通道與城牆裡頭連通。
黑衣男子轉過頭對白衣男子頷首,以示可以了,然後上了車板駕馭著馬車透過了那道窄巷,待馬車經過窄巷進入城裡後,守在城裡的便衣侍衛再次關閉了窄巷。
張若素悄然得觀察著他們進城的位置與周邊的環境並銘記於心,當他們進入城裡後,張若素髮現城裡竟已變得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戰爭遺留下來的痕跡。
沿著街道,馬車順利得到達了皇宮宮門前,黑衣男子再將腰牌拿給守門侍衛一瞧,守門侍衛立馬開了宮門!
很快,馬車繞到了皇上的寢宮錦慶殿殿門前。
隨即白衣男子與黑衣男子下車,自然得將梯子踏板放在地上,掀開簾子,有禮道:“霖暮姑娘,到了,請下車吧!”
張若素下了馬車,經過黑衣男子身邊時,黑衣男子腰間的腰牌驀然閃了一下,恢復了原樣。
黑衣男子說:“你帶霖暮姑娘進去吧!”
“嗯!霖暮姑娘請!”白衣男子領著張若素上了幾十米高的階梯。
“還勞煩姑娘在此且先侯著!”隨即,白衣男子推開殿門,對著躺在臥榻上的拓峎行禮稟告,“皇上,神醫給您請來了!”
拓峎揉著痛得難受的額頭說道:“讓她進來吧,你在外面侯著便行!”
“諾!”白衣男子起身,走到門外對著張若素說,“皇上請你進去!”
張若素進了大殿,只見拓峎躺在臥榻上,眉頭緊鎖,便得知他的頭疾帶給他的痛有多深。
張若素跪地行禮:“草民叩見皇上!”
“免禮!到朕的身邊來!”拓峎正閉目養神。
“諾!”張若素起身,提著醫藥箱走到拓峎所躺的臥榻前,“請皇上把手給草民,草民為皇上診脈!”
拓峎將手遞到張若素手中,睜開了眼,瞧見張若素戴著黑紗帷帽,質問道:“你為何要戴頂帷帽呢?見不得人嗎?”
張若素一面為拓峎把脈,一面回稟道:“回稟皇上,草民近日臉上起了些疹子,怕嚇到世人,不敢以面示人,才戴上帷帽遮遮醜!”
拓峎信以為真:“原來如此,見你年紀輕輕,為何要隱居深山呢?”
張若素鎮定自若得回之:“早已看透世間凡塵俗世,還不如歸隱不問凡間世事來得舒適!”
拓峎打趣道:“哦?那究竟是什麼樣的經歷才會讓姑娘能有這般領悟?”
“草民的這些經歷還不足以入皇上的耳,皇上不聽也罷!”張若素為了不讓拓峎再追問,恰機得轉移話題,一本正經得訴說著他的病情,“皇上的頭疾並無什麼大礙,就是因神經緊繃,太過疲勞又加上氣候變化,烈日照射引起的頭痛,我給您先按摩按摩頭吧,可以暫且緩解疼痛,然後再給您開副藥!”
“好!”拓峎再次閉目,似乎很放心。
與此同時,拓燁的軍營處
醒來的霖暮發現自己正被繩子捆綁,再瞧瞧自己的處境,立馬大怒朝著拓甯與拓燁吼道:“給我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