鏽跡斑斑的鐵門,在黑暗中透著一絲蒼涼。
看到院子裡面沒有一絲光亮,而且大門是從裡面鎖死的,江志浩心中更是焦急。
江志浩現在可是煉神境中期,可以一定距離的夜間視物。
雖然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夜晚,也可以不用藉助任何光亮。
如果鐵門是從外面鎖死的,江志浩心裡還能稍安一些,這或許能說明芳姐的生日是在外面飯店慶祝了,這時還沒有回來。
可芳姐家裡鎖門了,說明芳姐已經回家了。
那為何還是柳宣的訊息。
退一萬步講,柳宣不到五點就出門來給芳姐過生日了,到現在馬上要晚上十一點了,中間差不多六個小時的時間。
芳姐這麼大年紀了,不可能再向年輕人那般,過完生日再去唱歌什麼的。
咣!
由於擔心柳宣的安危,江志浩也不管什麼擾民不擾民了,把鐵門砸的咣咣作響。
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是那樣的刺耳。
很快,平房東邊的臥室亮起了燈,接著一個婦女的聲音想起:‘誰啊,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村委會的,有事找你瞭解一下,把門開啟!”江志浩捏著鼻子,大聲喊道。
而他也聽得出來,說話的人正是芳姐。
“哦!”
很快,芳姐穿著一身睡衣,肩膀上還披著一件呢子褂子開啟了大門。
“這麼晚了什麼事啊?”
芳姐打了個哈欠,手電筒的亮光照著江志浩臉上。
“是你!”當看清楚來人是江志浩時,芳姐臉上滿是震驚,說話也變的結巴起來:‘江,江先生,是你?你怎麼來了?’
“我來找柳宣。”
“你找小柳?”芳姐眼珠轉了轉:“你找它應該去她家啊?來這裡做什麼?她又不在這。”
“是嗎?今天不是你生日嗎?你還給柳宣打了電話,讓她來給你過生日。”
“哦,我確實給小柳打電話了,可她臨時有事來不了。”
“芳姐,說實話行嗎?我不想讓你受到傷害,也不想讓柳宣受到傷害!”江志浩冷著一張臉。
“小柳真的不在我這裡。”
聽到這話,江志浩怒了。
伸手掐住了芳姐的脖子:“劉芳,我告訴你,如果柳宣受到什麼傷害,我會十倍百倍的讓你償還。”
芳姐被掐的連聲咳嗽起來:‘你鬆手,我快喘不過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