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員宿舍。
陳牧躺在床上休息。
太累人了,以後打死都不唱這種歌了,一首歌下來,就跟跑了五公里一樣,陳牧現在渾身脫力,連動都不想動彈。
宿舍還剩幾個人,梁伯跟樊現騷擾了陳牧一會之後就去練歌了,基本上所有人都被陳牧給刺激到了。
這還是人麼?
你特麼這麼有本事,你來參加這節目幹啥?
你讓我們搶一個第二名麼?
哦,不是,第三名。
特麼第二名是裴月!
所有學員想到這都不由得幽怨起來,這傢伙還帶家屬的!
而陳牧才不管,徑直的在床上躺屍。
正躺著,裴月推門進來了。
攝影大哥一臉八卦的跟在裴月身後。
“你不去練歌過來幹啥?”陳牧抬頭看了一眼,就又躺下了。
裴月拿著張紙道:“那個……我這個歌真的不能唱麼?”
“不能,連改的價值都沒有。”陳牧很殘忍。
裴月氣急,踹了陳牧一腳:“起來!改改!”
“我不!累了!”陳牧翻身,把頭埋在被子裡。
“你起來!不然我回去跟我小姨告狀!”裴月耍無賴了。
陳牧無奈的又翻過身,“行吧行吧,那你幫我按按,我都快累死了,你咋就沒事?”
裴月倒是聽話,按著陳牧的肩膀,“你天天躺著能怪誰。”
“去去去,好好按。”
陳牧說完之後就看著裴月寫的歌一陣頭疼。
這歌吧,不能說不好,就是矯情。還不是一般的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