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鏡頭則是重新回到了派出所裡。
之後各種事情輪番上門。
有身無分文過來要吃的,有打工被黑中介騙了,來尋求幫助。有耗子走丟了進來哭了半天才將事情說清楚的。
這看得螢幕前的觀眾都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
“這節目沒話說了。”
“這真的是把雞毛蒜皮的事情全都鮮血淋漓的剖開擺在了面前。”
“感觸太深了。”
“我能理解那些要不到錢的人,我第一次去打工的時候也被黑中介給騙了,兩百塊,我永遠記得那個人!”
“這種地方真的,太殘忍了。”
“想不到警察叔叔得天天面對這麼殘忍的事情。”
“我第一次去火車站就被黑旅館給搶了!我特麼永遠忘不了那傢伙站鐵門外把門鎖上說要打死我的樣子!”
“看得我五味雜陳的,都不容易。”
“想說些什麼,但總感覺說什麼都顯得有些矯情了。”
“熟悉的底層人的瑣碎。”
網友們正發著彈幕,鏡頭卻開始移動了。
之前的鏡頭一直都是從一旁的座位上對著派出所的接待臺。
剛剛發生的一切也都是以一種十分冷峻的旁觀者視角,而當鏡頭開始移動,觀眾都彷彿是自己置身於派出所內,在與那些人面對面的交談。
“你是哪裡人?”陳牧的聲音響起。
鏡頭中的小姑娘仰起頭,回答道:“我徽州的。”
“徽州啊,好地方。”
儘管隔著馬賽克,但觀眾似乎能感覺到小姑娘的眼睛亮了起來:“是啊!我家那裡可好看了!”
“你多大了?”
“十六了。”
“那怎麼進來這裡了。”
小姑娘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出來擺攤嘛。”
“你這麼小就出來擺攤了?怎麼不讀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