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行業在有了流量的進入之後,大家應該也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大量的編劇開始失業。
可能有人會說,我沒有失業啊,只不過我寫的東西都是圍繞流量明星來寫而已。
要我說,這特麼還不如失業。”
底下的學生笑得很大聲,而已經入行的編劇,則是笑得有些無奈,陳牧說得輕巧,現在大環境如此,他們不去寫那些腦殘劇本,就真的要失業了。
“可能我說得話有些偏駁,在我看來寫那些腦殘劇本確實跟失業差不了多少,但正是這些劇本才讓廣大編劇行業活了下來。
就如同港島的王景導演一樣,雖然很多人說他拍爛片,但正是他的爛片,才養活了港島眾多的電影人。”
陳牧這話就說到了現場編劇的心裡了,他們不知道自己寫的是爛劇本麼?知道!但知道又怎樣?
他們根本沒辦法去改變現在的大環境,就算是陳牧成功了又如何,陳牧的電影根本不具備複製性!他們只是編劇,沒有投資權,劇本寫出來了還得看出品人的選擇。
就連跟風,他們都得看那些投資方的臉色,他們讓編劇跟什麼,他們就得抄什麼!
自己寫一部風格的電影,哪有跟著已經成功的電影走來得快!
而真正的大編劇,根本就沒有他們這種煩惱,只有他們這些中層,底層的編劇,才不得不為了生活去寫自己都覺得垃圾的東西。
“寫爛劇本就如同吃屎,一時吃屎不可怕,記住了,別嚼就行。”
陳牧舉了個十分噁心的比喻,但現場卻沒什麼人笑,畢竟陳牧說的可能不是比喻,而是他們這一行業的現狀。
“但,最可怕的是,有人把吃屎當成了常態,我好不容易端起碗來,裡面盛滿了香噴噴的大米飯,澆上了肉湯,上面臥著幾大塊紅燒肉正準備開吃呢。
一個人走了過來,滿手的糞便,嘴角的金針菇還沒嚥下去呢,張嘴就是:你這一碗味不對!
我特麼還吃不吃啊?!”
底下的人憋不住了,上一個比喻他們忍了,現在這玩意真忍不了啊!
太特麼噁心了!
禮堂內頓時噓聲一片,沈如靜跟彭達默幾人也紛紛怒視著陳牧,這還讓不讓人吃晚飯了!
“你們說這種人可不可恨!”
“可恨!”
眾人咬牙切齒,就是不知道他們恨的是那些人,還是陳牧這個神奇的比喻。
等眾人回答完之後,陳牧似乎是覺得自己調動起了眾人的情緒,接著道:
“所以,我現在就是要做一大桌子菜!讓所有人全都過來一塊吃!這個編劇大賽,導演學習班,就是我的門面!我現在門面剛開起來,就缺少一些廚子。”
陳牧拿著麥克風,頗有《藥神》裡假藥販子的氣勢:“我這門店雖然不大,但總廚除了我之外,還有張某導演,彭達默導演,他們兩人的成績就不用多說了。
除此二人之外,港島的杜奇峰導演,徐客導演,吳語森導演,全都都會過來講課,同時,他們也是編劇大賽的評委。
電影就好比紅案,電視劇綜藝就是白案,作為一個門店,白案我這也有!康洪雷導演!李紹紅導演!曾年憑導演!綜藝導演就是嚴閔出場!
你們覺得這些廚子能不能做出你們想吃的菜!”
一個個名字從陳牧嘴裡蹦出來,雖然陳牧沒有說他們的票房成績,但這些名字哪一個不是如雷貫耳!
一個名字,就是一種風格,而且還都是經過觀眾認可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