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不愛我？”
“撕掉虛偽也許我回好過。”
“你愛不愛我。”
“我不知該做些什麼。”
“你到底愛不愛我？”
一聲聲追問，問得底下的觀眾已經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之中。
不是他們多愁善感，而是現場這麼多人，只要有一個感受深刻，那麼這種情緒就會很快的傳染開。
楊一瑾聽得眼睛都亮了起來，她雖然沒有這種經歷，到已經在腦子裡過了一段的戀愛戲劇。
一旁的李猛雖然感觸沒有這麼深，但陳牧的這首歌依舊帶動了他。
彈幕上也有不少觀眾在留言。
“牛犢子的歌詞每次都是這麼直白。”
“聽得我好心疼我自己。”
“牛逼啊！這唱功！”
“絕了！”
“愛情搖滾！牛犢子唱得好啊！”
所有人都在安靜的聽著，現場也逐漸變得剋制，不像是音樂節，反倒像是陳牧的個人演唱會。
等趙木生反應過來，臉上突然露出了笑。他想起了陳牧當時舉辦第一屆迷笛音樂節的時候，那時候的現場，好像也是像現在這樣。
唯一不同的是，陳牧現在的歌聲中多了幾分的剋制。
雖然依舊張揚，但情緒卻更多的圓融飽滿。
間奏期間，觀眾吶喊，而伴奏沒有停息，一層一層的加高，等情緒到達頂點的時候，陳牧高聲唱道：
“我情願揹負所有的罪——”
“也不願見你傷心落淚——”
“我情願忘掉所有的痛——”
“再一次。”
“面對你無知的衝動——！”
這聲高音唱得現場所有人全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陳牧的聲音雖然高亢，但卻一直在往下走，往深處挖！
“你到底愛不愛我！”
斷點樂隊的和聲適時的響起：“愛不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