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設防》現場安靜了一會，接著全場譁然。
而陳牧很嫌棄的看了四周一眼，往下壓了壓手。
等現場的聲音停了下來之後，那個記者才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不好意思，這個問題不用回答。”
說著就去拿桌上的酒杯。
剛伸出手去，陳牧就把手按在酒杯上了。
記者冷汗都下來了，在心裡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這問題是特麼能問的！
“其實吧，那潑的不是糞，是尿，你看你，影片都不看清楚。”陳牧慢悠悠的道。
記者縮手，連連點頭：“是是是。”
全場的人緊張起來，不少人心裡都在罵問出這個問題的記者。
你問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
牛犢子能承認？
現在牛犢子不承認還好，要是真承認了，陳牧討不到好，而這個記者所在的媒體公司估計也要被不少藝人拉了黑名單。
螢幕前的觀眾也很緊張。
不少人已經在罵記者了，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搜這個記者的資料。
眾人正想著，陳牧就說道：“我認識他。”
記者還在點頭：“對對，你怎麼可能認識。”
“我認識他，還跟他很熟。”陳牧似乎是怕別人聽不懂，又補了一句。
“你不認識，你不認識。”記者重複著自己過濾過的話，接著猛的抬頭：“你認識……”
“對。”陳牧很乾脆的承認了。
現場驚呼聲更大了。
“他是一個華國人，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身份，我相信所有華國人只要有機會肯定會去做同樣的事情，潑糞，唾棄，乃至一把火燒了，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所以他的身份重要嗎？”
“不重要不重要……”記者囁囁道。
“我跟他很熟，但又跟他不熟，熟悉的是這一種樸素的愛國情懷，而不熟悉的是他的樣貌。不過我相信能做出這種事的人，肯定長得也很帥。
劍眉星目，玉樹臨風。氣宇不凡，風流倜儻。品貌非凡，儀表堂堂。高大威猛，英俊……”
“行了行了。”沈藤打斷了陳牧的吟唱：“一個字帥就完事了，你扯那麼多，還要臉不要臉了？”
現場的氣氛猛的一鬆，所有人都笑了出來。
螢幕前的觀眾也鬆了口氣。
“帥啊！”
“這一回是真的帥，但不要臉也是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