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沒能耐，轉身走開。”
“難道犧牲才精彩，傷痛才實在。”
“要為你流下淚來，才證明是愛……”
觀眾一邊呼喊著，一邊跟著節奏搖晃著手機。現場的氣氛實在是太到位了，他們已經沒空去關注陳牧又再控訴他們什麼了。
只有螢幕前的觀眾還有空去關注陳牧的歌詞。
因為是直播，所有沒有字幕，而且陳牧唱得還比較低沉，網友們自發的將字幕打在了螢幕上。
“牛犢子這是還在哀怨啊！”
“哈哈哈哈哈，太興了，真的！”
“我的媽！”
“這歌真的絕了！”
“真的沒有提前排練過麼？我怎麼覺得不太可能？”
“應該是真的，陳牧有這麼好的演技我心，但是房茵小姐姐他們呢？他們怎麼可能演出來。”
“就是，還有現場的觀眾。”
“絕了！”
陳牧站在射燈底下，整張臉埋在黑暗中，嘶聲怒吼：
“如果這都不算愛！”
“我有什麼好悲哀！”
“謝謝你的慷慨，是我自己活該——”
“如果這都不算愛！”
“我有什麼好悲哀！”
“你只要被期待！”
“不要真正去愛……”
現場的觀眾看著螢幕上網友發出來的彈幕，也終於明白了陳牧是在控訴了，紛紛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牛犢子還真的是有點東西！
一曲唱罷，觀眾全都在臺下呼喊陳牧的名字。
陳牧唱得也有點累了，將已經完全空掉的水杯展現在觀眾面前，又將水杯倒過來：“沒了，一滴都沒了。”
全場大笑。
看了眼時間，直播也快要結束了，陳牧朝著觀眾深深鞠了一躬：“投票的事情就拜託你們了！”
觀眾突然朝著舞臺衝了過去，聚在臺下超陳牧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