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蛋疼呢!”小座套是逮住機會就罵人。
“我頭疼你蛋疼?像話嗎?”馬四聽出來了。
“差不多,差不多。”小座套笑咪咪地。
“放屁!”
“你還想不想聽我的辦法了?”
“你說。”馬四又安靜了下來。
小座套提的條件是,讓崔向天親自過來給他道歉,把搶他的錢一分不少地還回來,那隻金戒指也算。
“兩萬五,加一個金戒指,不算多吧?”
“尚雲那天沒拿你那麼多吧?兩萬五?”
“不夠你來湊,別忘了,崔向天還有我給過他的兩千呢,這樣算下來,你最多破費幾百塊罷了。”
馬四一臉苦相。
“你不想讓我知道崔向天住在哪一棟,正好我也不想知道,就把他叫到這兒來談。”小座套手指向下戳著桌子。
“那,還是去我的服務社吧。”
“好,這次依你,昨天就在服務社差點把我打死,今天要是想打就接著打!”
小座套隨著馬四的服軟底氣越來越足,可一想到尚雲還是有點犯怵。
如果說這道上的人全是慫人,也不準確,尚雲就是個硬種。
記得七八年前一次打群架,被抓到公安局後從頭至尾不鬆口,堅持是他一個人乾的,後來公安又抓到了別人才把人一次性抓全了,結果,別人拘留了十天,他拘了十五天。
自己這套威脅恐嚇根本就嚇不住尚雲,這小子不要命。
儘管他的主子不敢惹自己,這傢伙忍不住冷不丁上來抽自己幾下還是有可能的。
那也得去。
馬四先回去通知崔向天了,小座套走出包房,老闆把滿大為的300塊結帳款交給他。
順手給了老闆一張大紅票:“夠嗎?”
“夠啦,夠啦,我還得找你錢呢。”
“找什麼找,以後學得大方點,大男人家的借你兩個錢和殺你似的,閻王能欠下小鬼的錢嗎?”
“那不能,肯定不能。”老闆點頭哈腰地把小座套送出了門。
從飯店出來,小座套連步伐也不一樣了,基本上是橫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