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師傅是誰。”許麗麗說這話的同時眼睛緊盯著秦媽。
秦媽一愣,馬上又笑了:“不可能,不可能,你別懵我。”
許麗麗這時腦子裡在想,如果按歲數推算,能擔得起秦媽師傅的老人可沒幾個了。
這些年抓得抓、判的判,還有一些真正洗手改過自新的,目前在社會上活動的、能稱得上老人的……不就剩沈老福和馬四倆個人了嗎?
如果這麼推的話,那她還是馬四的人。
沈老福專業碰瓷兒,以前幹過這類事情那也是客串。
算了,管她是誰的人呢,現在身份公開了,只要互相別壞事就行。
但許麗麗也明白,無論誰在田家先得手,都有極大的可能嫁禍給另一方甚至把對方告發了。
咱這道上的義氣就是這樣,收買、利用、出賣,然後再收買……反覆迴圈以至無窮……
“秦媽,你師傅的事我就不提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可以給你交個實底,我這次冒充這個身份進來,就是想借點錢走,是光明正大地開口借,懂吧?”
秦媽看著許麗麗想了想:“那你昨天半夜跑到田龍龍屋裡幹什麼去了?”
這傢伙,忙著從二樓頂上逃跑還能注意到自己是從田龍龍屋裡出來的?
不簡單。
沒等許麗麗回答,秦媽就說了:“是不是你也發現了田家的暗室了?”
不想認帳,但否認無用,許麗麗只好不說話,聽她接下來會說什麼。
“我送你個情報,別費勁了,暗室的入口處不在二樓,肯定在三樓臥室東邊那一面牆的書櫃後面,我只是沒找到開啟的辦法。”
許麗麗一驚,這貨已經把情況摸得這麼清了?
也正常,她來田家差不多兩個月了,一個敬業的財產變更工作者肯定不能閒著,不可能放過任何可乘之機。
大前天自己第一次來田家時,田根寶在外地。
也許秦媽就是這個時候把三樓探了個仔細。
“上次……你也是從這扇窗戶上去的?”許麗麗說著指了指外面窗戶的方向。
“這個……我可以不告訴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