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次見吧,我要回去了。”
“一個人很孤獨的吧?”
“好美!”
“真的就要死在這嗎?”赤羽慎微微睜開眼睛,眼裡滿是疲憊,“已經到極限了,再掙扎也沒有意義的吧。”
“無所謂了!”赤羽慎手緩緩失去力氣,垂在一邊。
“可是......”
“還想再見到她的吧.....”赤羽慎猛地睜開眼睛,被汗水浸溼的睫毛瞬間被捲起揚起一陣水霧。“怎麼能.....怎麼能死在這種地方!”
他用力全身最後一點力氣猛地用牙齒咬破下唇,血腥味抨擊這味蕾,熱流緩緩進入乾啞的喉間繼續向胃部滑去。
瞬間的刺痛和鮮血使得赤羽慎在生死威脅之間再次爆發了潛能,掙扎著站了起來。眼神卻是一改往日的平和,只能看到宛如毒蛇一般陰冷與那極端的平靜。
人一旦跨過死亡的恐懼線,便是不再擔憂這自己的生敵人的死。自我保護意識,在忍者的世界裡顯得有些雞肋、
就像是迎面突然駛來一輛失控的轎車,大多數人的第一反應都是呆若木雞。生死之間,將身體的控制權交給自我保護意識對忍者來說無異於自殺。
最後的希望,便是瘋狂。
大量的腎上腺素分泌,使得赤羽慎在短時間內重新獲得了支配身體的權力。他不再打算逃了,赤羽慎打算在這將他們一個個拖入深淵。
乾淨利落的站起來之後,赤羽慎嗅了嗅空氣中的異味,自己身上氣味有些重,必須要掩蓋掉。憑著採藥多年的常識,幾乎是沒費多少功夫便是找到了一顆樹汁充足的青樹。
割開外皮,也顧不上粘手,赤羽慎直接上手將粘稠的樹汁塗滿了全身。現在的赤羽慎藏在樹幹中間,真的便是於一棵樹無異了。
自己感覺像是一個獵物,對方也差不多會是這樣想的。赤羽慎就是要利用這一點,那五人肯定也猜到了赤羽慎無論是查克拉還是體力都快到了極限,差不多也快要包上來了。
第一次正面戰鬥,赤羽慎毫無勝算。所以他不打算使用忍術,黑暗之中,總有一些東西比忍術更加致命。
再怎麼強的忍者,還是會被亂刀砍死。
絕大多數的忍者,不過是比普通人強一些的人罷了。
緩緩隱入黑暗之中,赤羽慎像一隻野獸一般靜靜蟄伏在樹幹後面,緩緩的抽出朴刀,將一支不知名的植物汁液塗在刀刃上。
暗紅的花枝流出的汁液竟是乳白色,緩緩的流淌在刀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