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經過小櫻仔細的說明綱手終於瞭解了情況,撐著下巴神情逐漸嚴肅。
“未知的霧?”綱手喃喃自語道,“有些像大蛇丸才會用的手段。”
“可是如果是大蛇丸的手段,為什麼他也要逃呢?”小櫻問道,“大蛇丸似乎也在躲避著那個霧。”
“綱手婆婆,你倒是說句話啊!”鳴人不禁吐槽著,眼神盯向綱手的身後,顯然對綱手在火影辦公室飲酒一事表示十分不滿。
聞言,綱手眉頭緊皺,一個瞬身來到鳴人身邊砰的一聲重重的敲了他一拳。“吵死了,小鬼!”綱手沒好氣的說著,“村子裡的上忍幾乎外出執行任務去了,卡卡西還在醫院。”
“這件事只能靠你們了!”綱手正色道,“第七班全體與凱班外出調查,將霧的真相查清楚。記住!千萬不要去追擊大蛇丸!”
綱手已經不記得自己說過多少次不要追擊大蛇丸了,這幾年大蛇丸出現的頻率有些過於高了。綱手明明記得大蛇丸本就對木葉沒有很大的興趣,一直都有著自己的活動範圍,極少進入木葉範圍之內。
“是,綱手大人(婆婆)!”三人面色一正,異口同聲的說道。
與此同時,赤羽慎來到換金所時,阿斯瑪班已經和角都飛段打了起來。兩撥人馬交戰正酣,鹿丸使用影子束縛術將飛段定身,而後阿斯瑪瞬間閃出意圖使用灰積燒解決飛段。
忽的,鹿丸瞬間被角都切後,被迫中斷了影子束縛術。當赤羽慎降落時,飛段正打算使用禁術詛咒阿斯瑪,見到赤羽慎的那剎那忽的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飛段就這樣愣愣的看著一條巨大灰龍降落,隨即消失不見。而赤羽慎就在那靜靜的站著盯著飛段。似乎在準備看飛段表演,嘴角揚起一抹譏笑如看跳樑小醜。
一抹深深的不安的情緒在腦海中浮現,飛段猶豫了一瞬。剛剛的近身之戰,他已經取到了阿斯瑪的血,只要憑藉著舔血再用那血畫出血陣,便能發動血咒.死司憑血。
那是一個取到對手的血就能必殺的禁術,飛段熟練的做好一切步驟,幾乎是在眨眼間完成了舔血到畫血陣等一系列的動作。這個動作他曾重複多次,然而每一次畫血陣都能讓他陷入一種近乎癲狂的狀態。
享受痛苦!享受死亡的每一分秒,這是飛段的藝術。只要發動禁術,只要他站在這個不過幾步的小小血陣之中,他所受到的一切傷害都會同等值的返回給受到詛咒之人。
而現在這個人就是阿斯瑪,只要飛段用那隨身的漆黑長矛洞入自己的心臟,阿斯瑪必死無疑。而天生不死之身的飛段則會享受這份死亡的痛苦,卻不會死仍舊保留著生命。
這是邪神的饋贈,對於忠實信徒的饋贈。真正會死的只有身受詛咒之人,而非飛段。
眼看著飛段就要將漆黑長矛插入心臟,鹿丸忽然明白了什麼,臉色鉅變。
“不要!”鹿丸歇斯底里的喊著,向著不遠處的飛段衝去。只可惜距離太過遙遠,鹿丸所做的一切在飛段眼裡,幾乎是是慢動作。
已經來不及了!飛段獰笑著,將腦海中赤羽慎的譏笑抹去,打消最後一絲憂慮。
一直以來這禁術就未曾出過差錯,飛段在心裡自我安慰道,胸腔的內的心臟砰砰的跳動著。
“偉大的邪神在上,我是不會死的!”飛段的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同時漆黑長矛已經向著心臟狠狠刺去。
“萬一呢!”沒由來的,一個念頭冒出。也正是這個念頭,使得飛段咬咬牙將漆黑長矛向右偏離了一毫。噗嗤一聲,血花飛濺,熟悉的痛楚湧上心頭。
漆黑長矛洞穿了飛段的前胸後背,卻是沒有洞穿心臟。正當飛段想要放聲大笑之時,卻是突然發現周圍一片寂靜無聲,似乎少了些什麼?
慘叫?慘叫呢!
飛段瞳孔猛縮,顧不上痛楚,眼睛直直的盯著不遠處的阿斯瑪。此時的阿斯瑪一臉凝重的站在原地,嘴角叼著忽明忽滅的煙,一臉驚訝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飛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