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算是他的奶奶輩?”赤羽慎微微有些詫異,看了看鬼燈曉月又看看了站在角落有些拘謹的幹柿鬼鮫。
“可以這麼說吧。”鬼燈曉月臉上湧上一陣愁容,嘟著嘴說道,“人家明明才十九....”
一旁的宇智波鼬只是靜靜的看著,始終沒有說話。直到鬼燈滿月在赤羽慎的勸說下,終於冷靜了下來。
為了緩和尷尬的氣氛,幹柿鬼鮫主動泡了一壺茶。四人分坐在一張矮桌的兩側的榻榻米上。
“您真的是曉月大人?”幹柿鬼鮫恭敬的問道。
雖然幹柿鬼鮫一副大老粗的模樣,但見到身為前輩的鬼燈曉月還是一副老實的模樣,似乎生怕惹怒鬼燈曉月。
“幹柿家的小子?現在到哪一輩了?”鬼燈曉月咧嘴笑道,“不信你可以試試。”
“不不,不必了...”幹柿鬼鮫擺擺手,訕訕的笑道。
這時,宇智波鼬忽然開口了,目光沒有盯著鬼燈曉月卻是向著赤羽慎說的。
“所以,找我們的目的是什麼呢?”宇智波鼬冷著一張臉,冷冽的眼神注視著赤羽慎。
從剛剛鬼燈曉月對赤羽慎的態度來看,一旁的赤羽慎才是真正的做主的人。宇智波鼬也不願意繼續浪費時間,開門見山的問道。
聞言,赤羽慎愣了愣,隨後笑道。
“沒什麼,只是想要告訴你們一個壞訊息,這艘船可能要沉....”
一段時間後,赤羽慎帶著鬼燈曉月從宇智波鼬兩人的休息室裡走了出來,臉上掛著輕鬆的笑容。
鬼燈曉月低著頭走在赤羽慎的身後,她有些納悶,為什麼一個人能夠將那麼一句話兜兜轉轉幾十遍說了無數的廢話後才說出來。
死神大人果然是老雞賊了........繞了半天的圈子,偏偏能讓那兩人聽得很認真,最後才說出那句唯一有價值的話。
這樣想著,鬼燈曉月突然停住了腳步,看著赤羽慎的背影憂心忡忡的想到。
“真的會碰上海獸嗎?”
抿了抿唇,鬼燈曉月還是快步追了上去與赤羽慎並行。赤羽慎疑惑的看了一眼鬼燈曉月,投以詢問的眼神。
“死神大人,真的會碰上海獸嗎?”鬼燈曉月小聲的問道。
“怎麼了?”赤羽慎有些奇怪,心想這女人該不會唯獨害怕海獸吧?
“可是死神大人你不會水遁忍術啊?”鬼燈曉月嘟囔道,“如果真的遇到海獸,那豈不是很危險。”
“啊?危險?”赤羽慎有些懵,心道原來鬼燈曉月原來擔心自己在沉船之後難以在海上存活。
心中閃過一絲絲感動,赤羽慎笑著說道。
“我可是死神,怎麼可能會死?”
說著赤羽慎打著哈欠率先走向了甲板,甲板上的空氣要比船艙裡好太多了。無論怎麼適應,赤羽慎還是更想呆在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