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藤蔓一般的脊柱骨迅速越過大蛇丸一行人,向著木葉七人眾掃去。
鹿丸最先反應過來,扔了一把粘著起爆符的苦無後果斷跳開。
其餘幾人動作也不慢,紛紛躲避那詭異的脊柱骨的纏繞。
砰的一聲,起爆符爆炸。
一陣白煙過後,那灰白的脊柱骨卻是安然無恙依舊朝著眾人掃去。鳴人想用螺旋丸打碎那脊柱骨,剛準備衝上前時被鹿丸一把拉住。
“別衝動,那東西有古怪!”
說著,鹿丸拖著鳴人不斷後退。
多次捕捉無果後,毒蛇一般的脊柱骨被收了回去。這時木葉七人才看清來人的模樣,
病態的白髮,綠色的眼瞳,眼瞼處有紅色的眼影,眉間有兩個紅點。臉上總是掛著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眼神並沒有在看七人眾而是瞥向一旁的佐助。
此時的佐助半身已經陷入了咒印一,蝌蚪一樣的黑色咒印爬滿半邊臉。感覺到目光,同樣掃了一眼看向自己的君麻呂。
然而也只是掃了一眼,佐助又將目光投在鳴人的身上。
大蛇丸笑吟吟的看著場中發生的一切,一副看戲的模樣。看向佐助的目光充滿著無盡的欣賞和貪婪,就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鳴人咬著牙看向佐助,臉上盡是複雜的神色。
夏日的涼風簌簌拂過,幾片深綠的落葉打著圈落下。午後的溫度奇高,紛紛揚揚間空氣熱的有些扭曲。
三人的命運羈絆之戰眼看著無法避免的要展開,君麻呂重病在身,只是為了他心裡完美的大蛇丸大人所鐘意的容器儘自己最後的餘熱。
他也想衡量一下宇智波佐助的實力,配不配成為大蛇丸大人的容器。
雖然此時的佐助毫不在意君麻呂的意志,嚐到了力量的甜頭後,他的心裡只有殺掉鳴人斬斷羈絆,這一個信念而已。
鳴人與佐助的對視長達半分鐘,其間,赤羽慎一直很低調的躲在眾人後服下了一顆兵糧丸。
“咳咳!”赤羽慎吃的太急差點被嗆到,“水水水!!”聞言,香磷皺著眉遞給赤羽慎一小瓶水。
“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還要勉強嗎?”
“這種丸子有什麼用,還不如....”
“不用說了,先想辦法活下去吧。”赤羽慎打斷了香磷的話,似乎不想讓她說出後半句。
香磷有些悶氣,不明白為什麼赤羽慎一直糾結那個點。都已經快到生死關頭了,還不肯接受自己的治療。
明明咬一口也沒有什麼,如果大家都死掉了的話,難道自己還能活著回木葉嗎?
然而只有赤羽慎自己知道,這根本不是咬不咬的問題。一旦香磷暴露出工具人的療傷特性,事情便會向著赤羽慎完全掌控不了的方向發展而去。
他不咬第一口,沒有人知道香磷可以用那種方式回覆查克拉與療傷。這既可以是赤羽慎最大的一張底牌,也是避免事情走向失控的必要條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