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用於研究的話,伊布利天藏的細胞足夠了。
頓時死亡危機突然解除讓赤羽慎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先與日向花火告個別,畢竟這一走肯定要假死換個身份,出外遊蕩最少也要三年以上。
“說的也是,”赤羽慎舔了舔嘴唇,走到客廳窗戶邊順勢翻了出去。
“門都不走了嗎?”香磷沒有抬頭,手中的資料紛飛,皺著眉說道。
日向駐地離這裡並不遠,赤羽慎三下並作兩下反手攀爬躍上屋頂。踏碎屋頂整片的月光,赤羽慎的身形飛快的接近著日向駐地。
扭轉翻騰間,赤羽慎的速度越來越快,繁密錯雜的房屋並沒讓他停下腳步。縱身一跳,赤羽慎就爬上了日向駐地的坊門。
匆匆一瞥辨別了一個方向,赤羽慎在坊門上倒垂著將自己甩了出去。如同銀勾一般飛出去的赤羽慎在幾處老房子頂上輕踮了幾下,身形便是消失在遠處。
他從來沒有感覺自己的身體那樣輕盈過,似乎整個人都得到了一層昇華似的。
果然,那滴血完全可以撐起自己那個奇怪的心臟。
雖然因因禍得福獲得了強悍體質,但是赤羽慎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誰都不願意自己身體裡藏著一顆定時炸彈,何況還是那種不明型號但爆炸必死的那種。
在之前心臟稍有異常的時候,赤羽慎只感覺自己似乎血條厚了一些,有些打不死的小強的意味。
但是現在赤羽慎縱身飛躍之時,身體卻是明顯的給了他一種訊號。只要他想,配合著心臟與神血,赤羽慎完全可以短時間強行提升力量。
這有些類似於爆血的玩法,強有力的心臟,蘊含著巨大力量的細胞。每一次心臟的跳動,都給與赤羽慎一種力量感。
過度依賴與使用這種力量的後遺症是什麼赤羽慎不知道,也壓根不想知道。有力量,就是不用,就要用一些下三濫的招數。
篤的一聲,赤羽慎悄無聲息的落在日向駐地的族長大院的一處房頂的陰影裡。
接著月光,赤羽慎可以清晰的看到院子裡的情形,日向日足似乎不在,雛田一人站在院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微微轉動視角,赤羽慎將目光放在了一間開著窗亮著燈的房間裡,花火正伏在桌子不知道在看著什麼。
要不要進去?赤羽慎腦海裡突然浮現了這個念頭。
明明來時已經打定了主意和花火告別,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他卻是打起了退堂鼓。
怎麼說都會很奇怪吧,上午告白,晚上告別,一消失最少三年起的那種。
“要不還是算了。”赤羽慎眨了眨眼睛在心裡想到,“萬一三年叛變了木葉就尷尬了。”
“這件事還是不要讓任何人知道的為好。”
這樣想著,赤羽慎深深瞥了一眼那扇窗戶裡的花火後,倒退了兩步縱身往後一躍沒入了樹林之中。
沿著來時的路返回,赤羽慎心情有些複雜。
繼續呆在木葉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幼稚腐朽的忍者遊戲並不能帶來力量。想要徹底控制那顆奇怪的心臟與血液的,他必須去往更大的世界。